但遲宴這座冰山有了初見融化的趨勢,陸老爺子卻沒有。
虞初窈第一次幫他診治、針灸的時候,他睡著,意識迷糊,並沒有看清她,所以也沒有什麼抗拒。
但第二次,虞初窈進門的時候,他是清醒的狀態。
於是虞初窈一下就遭到了冷眼。
她也能理解,對於很多古板的人來說,評判一個醫生的醫術高不高明,是看年紀的。
而且,看這架勢,陸景洪極有可能已經聽說了她和遲宴的關係。
虞初窈不確定,這倆原因哪個佔的比重大一點。
但很快,她就得到了答案。
因為她剛走到床頭拿出針灸器具,陸景洪就一副“老子死也不會讓你扎”的神情問:“你是阿宴的女朋友?”
虞初窈一邊做著準備工作,一邊雲淡風輕地回答:“是啊。”
陸景洪還有些虛弱,但依舊繃緊了臉表示抗拒,用略顯沙啞的嗓音低吼著:
“去把遲宴叫進來!我倒要問問,他找個小屁孩兒來給我扎針,到底是為了救我還是害我!”
虞初窈陡然嚴肅了神色,倒不是因為自己被叫“小屁孩兒”,而是因為陸景洪對於遲宴的質疑。
姑且不說遲宴對他有幾分孝順之心,但起碼,想救他的心是不容質疑的。
她停了手裡的動作,面容略顯冷凝地說:“要是想害您,上次給您針灸的時候,就大可讓您駕鶴西去了,何必等到現在。”
“更何況,您也活了這麼大把歲數了,枉商界人士稱您眼光獨到,連誰想害您,誰想救您都分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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