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翊齊雙耳微紅，一邊走近一邊俯身道歉：“小虞總，對不起，點讚的事情，我真不是故意的。”

虞初窈沒有生氣，反而坦誠地說：“不用道歉。周翊齊，我看過你之前的面試，你在音樂上天賦不錯、實力也有。這幾年，確實是公司待你不佳，這點，我也向你道歉。”

周翊齊一愣，一時竟然不知該說什麼。

虞初窈喝了口咖啡，慢條斯理地把杯子放在茶几上後，再開口，便沒有剛才那麼禮貌了，眼神裡皆是嫌棄：

“但是，這種故意把粉絲當槍使意圖脅迫公司的小手段，以後就別使了，太低階。”

周翊齊臉一紅，趕緊解釋：“小虞總，你別誤會，我真……”

虞初窈沒打斷他，就這麼靜靜地盯著他看，似乎在等著看他能說出什麼。

反倒是周翊齊，在這種凌厲的眼神下，漸漸無話可說。

最後只化為一句——

“對不起，小虞總，我下次不會了。”

還算是個坦誠的人。

虞初窈笑了，絲毫不在意地搖頭說：“沒事，你出道也有五年了吧？我理解你的急迫。”

周翊齊低頭不語，他已經二十五了，雖然聽著覺得還年輕，但在娛樂圈裡，卻早已不是一個可以再等的年紀。

或許是虞初窈的體諒給了他直言的勇氣，過了會兒，周翊齊又抬起頭，有不服、有疑惑地問：

“既然小虞總明白，為什麼卻把那部電視劇資源給了別家公司的藝人？”

虞初窈轉身走到辦公桌前，輕輕靠著，雙手環抱在胸口問：“你其實不喜歡演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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