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等愚蠢的女人？”林長安心裡身受震動，看著那面鏡子裡的一切，微微發顫，這位曾舉世無敵，就算天帝在他面前，都怡然不懼的男人，一下子居然痙攣起來。

“那是什麼玩意？”有周遭的弟子看到那一幕，著實被震懾到了，那副場景太宏大，諸天神佛皆在，看著那位揹負蒼天的大能離開。

這也是凌千雪，心裡的恐懼麼？

“我，怎麼會怕那些東西？”凌千雪皺著眉頭，之前的那副場景，她倒是知道，從小在貧苦人家長大的她，越發明白那種貧寒之時所需要受到的苦難，但是這幅場景是什麼？

諸天神魔在此，盯著一尊無上強者的離開？

“可能是顯示壞了。”林長安微微揮袖，這一幕再度散去，流露出來的，是之前的那副場景。

沒有人注意到，原本平靜至極的林長安，右手緊緊的捏緊著長袖，在顫顫巍巍的發抖著，一代大帝，心再麻木，見過再多的滄海桑田，歷經了更多的生死見證，都依舊會留下一些最精華部分的記憶，回想起來，心會抽搐。

“那我，進去了？”凌千雪看了眼旁邊的林長安，覺得好像有些不對勁。

“嗯。”林長安苦笑著點了點頭，目送著凌千雪的離去，看著這瘦弱的背影，林長安陡然有些不是滋味。

是林長安虧欠了昔年的那位女將軍麼？

其實並不然，與其說是林長安虧欠，倒不如說那位女將軍一廂情願，只是當初林長安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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