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魔主緊握著顧初暖的手，恨不得把全身都靠在她身上。

"等一下，你後背在流血，我先幫你止血一下。"

"阿莫不疼的。"

"真的不疼嗎？"

"不……不疼……"

魔主說得低氣不足，顧初暖撕開他的衣裳，想幫他上藥，還沒碰到傷口，魔主就噝的一聲痛苦的皺眉。

"還說不疼，先坐下。"

"那萬一他們追上來怎麼辦？"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顧初暖拿出一瓶止血藥幫他止血，又從空間戒指裡取出紗布幫他包紮，每一個動作輕得如捧珍寶。

"阿莫，你的家人呢？"

"我沒有家人。"

"那你以前都是怎麼生活的？"

"阿莫聽不懂。"

"就是，你以前住在哪兒？吃什麼？誰照顧你的？"

"哦……阿莫到處走呀，到哪兒就到哪兒，至於吃的……能撿到什麼就吃什麼了。"

魔主想到什麼，委屈的低頭，攪著自己的雙手惶恐的道，"我的眼睛不好看，被他們看到，他們都會打我，還想殺我，我只能半夜的時候偷偷出去撿點吃的。"

"小姐姐，我的眼睛是不是真的很醜？"

"誰說的，你的眼睛是最漂亮的。"

"那他們為什麼都不喜歡我的眼睛，還說我是邪祟，什麼是邪祟？"

"那是他們沒眼光，不必在乎他們。你只要知道，你的眼睛很漂亮，他們是嫉妒你的眼睛好看才會追殺你。"

魔主似懂非懂。

顧初暖卻滿是心酸。

她無法想像，阿莫以前過的是什麼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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