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裡，我是不是可以隨便去？"顧初暖指了指廣闊的草原與上古遺址。

"那是自然。"

"小老虎，瞧你調皮的，萬一真把它烤熟了，他那些牛子牛孫還能放過你，趕緊回來吧。"

小老虎舔了舔虎嘴，似乎對於九角火牛的肉有興趣，可把九角火牛嚇得不行。

好在小老虎蠻聽顧初暖的話，她一喊，它就回去了。

眼看自己的兩個小弟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它，九角火牛不甘心，嘴硬道，"得意什麼，要不是有白虎幫忙，你能在本牛王手裡過一招。"

"那要不，我們來試試？"

顧初暖眨了眨狡黠的眼睛，透著一抹算計道，"如果你輸了，就認為我當姑奶奶，從此以後唯我命令是從。"

"不可能，我可是九角火牛，牛中之王，在森林裡赫赫有名，要是被你馴服了，那也忒丟人了。"

"哦……原來你是怕打不過我，丟人現眼呀。"

"胡說，比就比，如果你輸了呢？"

"如果我輸了，任你處置。"

"如果你輸了，你就把白虎送給我，讓它當我的小弟。"

"行。"

小老虎朝著九角火牛齜牙咧嘴，明顯不滿。

"你等階比我高，但是你受傷了，為了公平起見，咱們倆人一局定輸贏就行。只要能贏，無論對方使出什麼方法都可以。"顧初暖道。

九角火牛銅鈴大眼滴溜溜的轉著。

好一會它道，"可以。"

它牛本事多著呢，就怕她招架不住。

肖雨軒歪著頭望著顧初暖，微風吹過，吹起他額角的髮絲，遺世而獨立，美得讓人驚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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