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對他們的影響不大才是。”沈碧雪微笑著說道。
“是啊,我們家也算是幸運了。”
事已至此,就算沈守義再同情沈守禮也是於事無補,如今距離‘這事’釋出不過十幾日,去說也是來不及了,沈守義最後也只是嘆息一聲沒有再多說什麼。
沈守義是因為兄弟之情替沈守禮感到惋惜而心情煩悶,而沈碧沁幾個孩子倒是顯得沒心沒肺,反而還為不用給二十兩銀子感到很是開心,吃完夕食就圍在一起,愉快的繼續跟著沈碧沁學算學去了。
光陰似箭,七月初一眨眼而至。
主宅中,沈守禮背上考箱,一身嶄新青衣直裰,頭戴飄飄巾,一臉躊躇滿志的走出家門,打算搭自家牛車和沈老太一群人前往鎮上找沈碧沁拿盤纏錢。
“叔謹,不好了,出大事兒了!”
幾人還未出發,突然前方几個同樣一身儒生打扮的青年,一邊朝著揮手,一邊面色慌張的跑了過來。
伯仲叔季,因為排行在三,所以沈守禮的表字是叔謹。
“長生兄,出了何事,為何如此慌張?”沈守禮看著其中一首青年不解的問道。
“叔…叔謹,郡城我們是不用去了。”
那青年喘了幾口大氣之後才揚了揚手中東西道,“朝廷突然新頒佈了一部作為官定讀本,並要求此後科考皆以此書內註釋為正解,不得使用其它學說的註釋,並取消了今年的院試和會試。”
今年是乙末年,有舉行的就只有院試和會試,所以相當於是取消了今年的科舉考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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