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凰聽完郭成雄的話，心裡卻有點疑惑，既然造神可以操作網路，為什麼不直接製造虛假情報來更激怒民眾？又或者直接黑掉ZF系統，這樣這場架對於他們來說就更難打了。

是造神還沒有那份本事，還是他們刻意留下一線生機，就為了讓這場‘遊戲’更有趣？或者這兩個原因都有，還有別的她不知道的因素？

這些憑猜測沒辦法得到答案，司凰暫時放下心思，把精力放在別的上面去了。

她和秦梵一起去留在京城的別墅走了一趟，找到當初在莫里斯畫展買來的，然後去了國家機構，一起帶去的還有陶勤。

國家機構不缺少陶勤需要的輔助解密工具，司凰把交給他，陶勤看了一遍就說：“這幅畫和之前那一副不是一個難度範圍的，我需要時間。”

司凰問：“多久？”

陶勤沉默了幾秒，給了個保守答案，“快的話一週內，慢的話……”

司凰沒等他說完，“用最快的速度，我們會給你絕對的保護，另外做完這件事後，還可以給你新的公民身份。”

這意思就是免除他原來的犯罪記錄了，也等於是戴罪立功。

陶勤看了眼秦梵，見他沒有反對後，知道司凰有說這話的分量，就點頭答應下來。

有了之前白璧顯那副素描畫的結果後，司凰就知道藏著的秘密絕對更重要，所以她不容易有任何的過失。如果可以的話，司凰甚至親自看著陶勤工作，不過這是不可能的，她還有別的事情要做，最重要的是不管是餘奶奶和秦梵都見不得她去看護別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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