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肅政臺的班房內,許霖咬著筆桿子皺著眉頭,不知該如何下筆。
太后程錦娘讓他寫一道奏章對那些曾經上書或者在朝堂上公然給裴炎求過情的大臣逮捕下獄進行審問,解決裴炎遺留在朝廷內外和軍中的官員和武將,清除這些不穩定性因素。
許霖並不想這麼做,這麼做很有可能牽連無數,當初他舉報裴炎僅僅只是為了活命而已,如今命已保住,如果再寫奏章上書提出要大搞株連,必然會變成朝野公敵。
短期內有程錦娘保護,許霖不需要擔心其他大臣官員的彈劾和刻意針對,但是程錦娘不是開國帝王,沒有絕對的威望和魄力,她僅僅只是一個太后,就算現在弄權也是名不正言不順,一旦朝臣對他群起而攻之,程錦娘也保不住他。
所以,許霖不能把事情做絕,裴炎一家一百三十八口已滿門抄斬,還要怎樣?
實際上,這件案子到這裡已經可以了,程錦娘剷除了權力競爭對手,踢開了絆腳石,下一步就可以向“呂后”的目標大踏步前進,沒必要再株連其他人。
可程錦娘並不滿足,她擔心裴炎提拔起來的那些朝廷大臣、官員及軍中武將們威脅她的地位和統治,而這也恰恰是一個上位者不得不重視的問題。
許霖不想做寫這道奏章的惡人,儘管他已經算得上是一個“惡人”,為了自己活命而構陷宰相謀反,這不是惡人是什麼?
但他不想把這個惡人做到底,這沒什麼好處,做這種事情與他受到過的教育和人生價值觀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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