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此一來,他就無法親自送謝泉離開,無法告別。
雖然想必謝泉大概也不太在意。
是亨利上校嗎?
相見時謝泉那句話如鯁在喉,季澈英雖然很疲憊,但還是微微自嘲地笑了聲。
沒良心的。
他還比不上一個亨利。
但
即便如此,看見謝泉坐在輪椅之上,雙目失明,只是迷茫地看著虛空之中的樣子。
心中再多的怨氣也只剩下了自責。
他該早點找到他。
不,他一開始就不該負氣離開,留謝泉一人。
想想謝泉,或許是分散了注意力,他身上的折磨似乎也減輕了些。
但也可能是開始有些麻木了。
從他開始分化,就習慣了。
易感期一開始的痛苦到後面會伴隨麻木逐漸冷卻。
這種伴生病其實也挺省事。
要知道他那發小言司羽的伴生病是一到風雨日腿腳便會疼痛到難以行走。
若非如此,他也該是一名在戰場上揚名立威的戰士。
在季澈英的胡思亂想之中,門外安靜了。
一如以往寧靜的黑夜。
季澈英疲憊地閉上眼睛,但緊蹙的眉頭依然微微抽搐著,血管裡流動的彷彿不是血液而是岩漿,燒得他心口快要爆炸。
Alpha的破壞慾急劇上升,但季澈英卻只是用著那嚇人的自制力壓抑著,讓自己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就像一尊雕塑。
幾分鐘之後,就在季澈英恍惚都覺得剛才的呼喚聲只不過是他的錯覺的時候,突然之間,房門的把手被擰開,門被緩緩推開,然後走廊上的燈光一洩而入,將房間內的黑暗一下子戳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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