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紀飛眼疾手快，清脆的響聲響起，直接將顧長秋的手打落。

顧長秋感覺半邊身子都是一麻，整個人的神情都是一頓，臉上露出濃濃的複雜之色。

“為什麼不讓我自殺？”

顧長秋帶著屈辱和憤怒的吼道。

內心崩潰，無比自責。

十五年恥辱未能消除，竟然又被龍傲天徒弟一招虐掉，沒有比這更加悲催的事情。

“當年龍傲天不殺你，肯定有原因，既然他不殺你，我就不殺你！”

顧長秋：“……”

心中翻江倒海，這一刻，他比被殺死都複雜，都想要去死。

因為這就是一種屈辱！

天大的屈辱！

十五年前，他失敗後也想要自殺，但是沒有成功，最終選擇履行承諾，暗中替龍堂抵禦外辱。

十五年後，他本來以為可以打敗紀飛，甚至殺死紀飛，一雪前恥，卻再次失敗。

最重要的是，他依舊想要自殺，相同的歷史卻再次重演，他沒有可以自殺的機會。

望著眼前的紀飛，他迷茫了，甚至內心徹底的凌亂了。

世聽府的尊嚴難道就真的沒有了嗎？

許久後，盯著紀飛，“我輸了！”

人就像是洩了氣的皮球，更彷彿是被抽空了精氣神，整個人都沒有了任何的動力和生機。

望向紀飛的眼神中多了迷茫，多了無奈。

事實上，他還有一句話沒有說，那就是不能夠打敗紀飛，世聽府從今以後還是要聽從龍堂的話，依然要按照幫助龍堂抵禦外辱。

這是他想要洗刷的事情，現在也是無法洗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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