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訥跟人幹仗,李欽載一點也不意外。
多年以前,他也經常跟人幹仗,哪怕到了如今,身份地位與當年不同了,別人惹了他,照樣幹。
長安城的紈絝子弟沒事跟人打架,實在太正常了,如果有一天薛訥變成了乖寶寶,整天見人就行禮,滿嘴之乎者也,那就該看大夫了。
“右相許敬宗?”李欽載皺眉:“這位可不好惹,你沒事跟他孫子幹啥仗?”
薛訥怒哼一聲,道:“那小子欠揍!”
李欽載斜瞥著他:“看你臉上的淤青,你打輸了?”
薛訥好笑地嘁了一聲:“我會輸?許彥伯是文人,官封著作郎,弱得像只瘟雞,我可是將門之後,跟他幹仗我會輸?當時我一拳過去,他就哭了。”
“那你臉上的淤青是……”
薛訥嘆了口氣道:“景初兄久不經此道,怕是生疏了。以前咱們在外面幹仗後,無論輸贏,回到家都會被老爹痛揍,我臉上的淤青當然是我爹揍的。”
李欽載恍然,原來是父愛,難怪如此深沉。
“許彥伯是文官,你咋跟他有了仇怨?”李欽載問道。
薛訥突然露出羞慚之色,垂頭道:“景初兄,愚弟幹了一件沒出息的事兒……”
李欽載嗤道:“不許往臉上貼金,說得好像這輩子你只幹過一件沒出息的事似的,你應該反過來說,這輩子你幹過幾件有出息的事?”
薛訥黑著臉道:“景初兄這半年不是在莊子裡教書教人嗎,為何嘴越來越毒了?你的弟子受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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