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去往嶽府的路上。
馬車內,安盛平穿著件寶藍色的長衫,頭上彆著根烏金白玉簪子,腰間繫著條鑲嵌著玉牌的腰帶,一手端著個茶杯,一手時不時地按按仍在發痛的太陽穴。
他很久沒喝過這麼多酒了,再加上昨晚那麼一鬧,也沒休息好,所以今早難免有些宿醉的反應。
宋慈就坐在他對面,仍舊是件青色的窄袖長衫,只是較之昨日那件,顯得更加精緻也更乾淨些。袖口和下襬繡著暗紋,比起安盛平的華貴,倒也有種不失文人之氣的風雅。
昨夜他本想驗過了嶽公子的屍首便離開的,誰知後來安盛平他們也去了義莊。
他索性求了個方便,連帶著把那上個月遇害的,名叫吳晉的師爺也給驗了。
吳晉死了半月有餘,卻一直被安盛平壓著,沒有下葬。雖然差人做了簡單的處理,可最近的天氣不好,總是時不時下上一場雨,潮溼的空氣使得那屍身多少有些腐爛……不過好在基本的檢驗還是可以完成的。
吳晉和那嶽公子一樣,十指烏黑,且手指上還有一個簪子扎破
的小洞。
死亡的原因也是被人掏了心,至於臉上有沒有帶著笑……因為時間太長,已經看不出了。
至於更早的兩位受害者,因為當時此案還沒有得到重視,所以那兩個人早就已經入了土,下了葬。如果還想要檢驗,就只能開棺驗屍了。
雖然宋慈有這個心思,可一旦涉及重新挖墳,就不是那麼簡簡單單,只需安盛平一句話就能行得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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