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想做的,不是單純遺音雅社樂器的交響,而是匯聚了所有優秀樂器,為故人奏響完美樂章的旋律。
無論是西洋樂,還是新民樂,共同造就的燦爛音樂文化,應當在一首《挽柩歌》裡,轉告這些期盼著戰火熄滅,國富民強的偉大逝者。
這是他們持續尋找樂器的緣由,更是他們對斯人已逝的祈禱。
祈禱在逝者的世界,依然能夠聽到生者的聲音。
厲勁秋毫不猶豫的接下了這項重任,需要熟悉背誦查資料的漢樂府,又多了兩首。
鍾應作為首席助理,陪他彈鋼琴、挑琴絃。
之前傷了指尖的手指,覆上了一層薄薄的義甲,半點兒不影響鐘應的樂思與旋律。
厲勁秋心疼又欣喜,幸好,等我們排練完正常音樂會,正式演出的時候,你的手指就完全好了。
他絲毫不擔心鍾應會因為長久沒有用肉甲彈奏琴絃,導致技巧變得生疏。
但他比較擔心,鍾應承擔了十弦雅韻與十三絃築的演奏任務,會影響指甲的癒合。
你師父呢?他忽然問道。
樊大師應該可以彈奏十絃琴吧,就算只用其中七絃,他也能奏響這次的漢樂府。
能是能。鍾應摘下義甲,笑著回答,可是,師父要陪爺爺聽音樂會,就不參加這次的首演了。
重現遺音雅社的《千年樂府》,名家名琴眾多。
樊成雲作為奔走數年,德高望重的古琴大家,不參與首演,著實令許多人費解。
然而,鍾應十分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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