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生熠便繼續說:我在網上聽到的《春望》,是一首二胡與交響樂的協奏。但是我想,杜甫的詩句,肯定更適合二胡和古琴,畢竟,這是我們中國的詩。鍾老師您會就太好了。
鍾應聽的是杜甫的國破山河在,想的卻是連君安在維也納奏響的那首即興曲。
他第一次聽那首曲子,就能感受到創作者悲傷的靈魂。
正如他在舞臺上重彈鋼琴作出的猜測,創作即興曲的人,該是一位年輕、稚嫩、堅強的姑娘。
如今,這位小姑娘走在他的身邊,滿臉笑意,聲音甜甜的朗誦著: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
像個無憂無慮的孩子,全然無法領會晚年杜甫如何國破家亡、身世飄零。
她還仰著頭,好奇的問鍾應,鍾老師,您會用古琴,彈奏出小鳥的鳴叫嗎?
連生熠眼神期待,問題充滿了小孩子的妄想。
鍾應收起一腔困惑感慨,遲疑片刻回答道:我彈不出鳥鳴,但能彈奏出杜甫。
無論是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
還是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他都能準確的表述。
可他不能理解,熠熠為什麼會喜歡杜甫的《春望》,又怎麼能創作出即興曲那麼深邃、傷感卻又暗含希望的樂曲
好,我和鍾老師彈杜甫!
熠熠一聲歡呼,打開了音樂房的門。
燈光隨之明亮輝煌,一間佔地寬廣,存放了無數樂器的音樂房展現在鍾應面前。
木製豎紋的背景牆,常常出現在熠熠的影片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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