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柏輝聲當成親生兒子一樣看待,他怎麼可能會因為自己的兒子,要去教導一群忘恩負義的傢伙感到高興。
如今,他見到了馮元慶許許多多的學生。
他們或是親自受到馮元慶的教導,他們或是與馮元慶素未謀面,都尊敬著馮元慶,將馮元慶視作一生敬仰的老師。
馮元慶不幸,不幸的遭遇了一群無知的壞學生。
馮元慶幸運,幸運的教導了更多優秀的好學生。
老人勾起苦笑,離開了坐席,正要往舞臺去。
忽然,停留許久的影片繼續播放,重新迴盪起柏輝聲的聲音。
雖然師公已經去世了十年,但我們一起演奏二胡的場景彷彿就在昨天。
柏輝聲的笑容依舊,又說道:今天有一位對師公很重要的人沒有到場,因為我怕他老人家觸景生情,所以沒有通知他。
柏輝聲的眼睛看得很遠,遠遠的,像是看見了禮堂裡的賀緣聲。
他是我的師叔,更是我另一位老師。這麼多年來,師叔為了我們遺失的編鐘,一直奔走於美國的各個角落,沒能好好安度晚年,享受天倫之樂。
我奏響的這一曲《萬家春色》,是我對師公的懷念,更是對師叔的牽掛,我相信,在這萬千學子走出國門,萬千文物迴歸祖國的時代,註定會有我們一家人,重新團聚的春天。
賀緣聲聽完,遲遲不語。
他知道一家人裡有希聲的位置,更知道《萬家春色》盼望的還有他們三代人的笑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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