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夏自個還帶著傷上場呢。本也沒想著自己能贏,只是過過場,瞧著差不多了就下場了。
畢竟這只是幼鳥露臉的慶典,也不是啥生死角逐,為了點資源和虛名搭上一條命可不划算啊。
所以寧夏本來是打算上來露露臉,試水,打的過就拼一把,打不過就此結束這段行程也不為過。
沒想到對手上來了,比她還慘,幾乎可以加入三等殘疾的範圍了,還打什麼?寧夏可不想趁人之危。
要是對方在現場出事,她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誒,小兄弟,我看你這樣已經不宜再比武了。沒有非贏不可的理由的話,你還是早些下場治療,其他事情待身體好些了再說吧。畢竟命只有一條。”
寧夏真心沒有惡意,也不是小看別人啥的,而是對面這位仁兄瞧著也就差一口氣,她下不去手啊。
對方沒有動靜,不同意也沒反對,鬧得寧夏不知道怎麼辦才好,抓耳撓腮的,頗為尷尬。
兄得,行還是不行吱一聲啊,杵在這裡算什麼事兒?她一個人在這自言自語的多尷尬啊。
乙比鬥臺這邊的異常平靜引起了不少鳥的注意力,一隻弱小不堪的傷重鳳凰,一隻格外強制的白子,這種奇異的組合吸引了不少眼球。
圍觀大軍漸漸聚攏到這邊來,這麼多鳥在旁兒邊看好戲,搞得寧夏越發不自在,焦躁不安。
於是看造成這個局面的罪魁禍首也不順眼起來。她的確有些惻隱之心,但畢竟不是傻白甜,也只能做到這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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