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希孟從白鹿洞書院回來,預想中的激烈爭吵,並沒有發生。恰恰相反,張希孟將得到的白鹿洞書院學規拿到了自己的書房,竟然苦心研究起來。
這讓高啟、徐賁等人大為不解,張相之前的種種說法,已經將理學的根都給揚了。怎麼去了一趟白鹿洞書院,什麼人都沒見到,就變了樣子?
難道說在白鹿洞有朱熹的魂兒,兩個人隔著幾百年交鋒,張相失敗了?
不行啊!
咱們不能認輸啊!
高啟就想衝進去,奈何孫炎立刻攔住了他。
“我說你們稍安勿躁行不,老實等待,把心放到肚子裡。”
高啟咬牙怒道:“這麼大的事情,學問之爭,我如何放心?萬一讓理學死而復生,你不怕嗎?”
“怕?怕什麼?”孫炎呵呵一笑,隨手指了指桌上的茶壺,“我啊,就是一個卑微的茶具,用來盛放張相公芬芳的思想,又有什麼好怕的?”
“你!你是無心之人!”高啟氣得怒罵,孫炎卻是坦然受之,絲毫不理會。你們這幫人啊,是不瞭解張希孟,還真以為他會跟朱熹有什麼共鳴啊?
看樣子多半是能利用朱熹罷了,老頭都死了這麼多年了,還被人當成工具,真是可憐啊!
張相也是下得去手,一點不知道尊老愛幼!
孫炎暗暗腹誹著。
張希孟自然是毫不介意,朱熹的腦袋,你們大儒摸得,我就摸不得?
我不但要摸,還要把他摸禿了。
朱熹是個什麼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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