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走了？”玉帝怎麼來的，楊戩沒有感知到，但他離開時的情形楊戩看得十分清楚，金色的神力包裹住自身，形成一個金色的光暈，光暈中隱約可見幾道挪移陣的咒文，隨後人影淡去，短短片刻，那位三界至尊便徹底從楊戩的眼前消失。

“這都算個什麼事！”此次來天庭，楊戩的心中多少還是很有幾分忐忑，見識玉帝的那點‘微末伎倆’後，那本就沒有多少的底氣更是所剩無幾，然而玉帝不僅沒有為難他，還將伏羲大神的權柄盡數展現在他的面前，比楊戩預想中的不知道要順利多少。

就是因為太順利了，楊戩始終覺得不真實，這樣的情況他想都不敢去想。

“原身怎麼死了？對於三界戾氣之事又知道多少？”就算早有預料玉帝並非自己的敵人，但楊戩怎麼也想到，他預想中的問題，玉帝統統沒有提及。

用瑤姬、嫦娥以及某種楊戩不知道方法試探他還是不是凌霄殿中那個恭敬的‘小神’，得到結果後對於造成這一切的緣由又顯得毫不在意，不在乎過程、不在乎手段行徑，玉帝在乎的只有結果。

那個讓他好奇、饒有興致去探究的變革者終究還是不在了。

壓在心頭的巨石終於得以放下，楊戩步伐輕快的邁出真君神殿，嘴角噙著些許笑意，銀色的月華浸撒在肩頭一如往昔，只是楊戩的心情卻和過往大不相同，這破地方和他再也有沒有任何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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