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你先回去吧!”
唐雪兒擔憂的喊道。
她怕激化矛盾,想讓林澈先走。
“小子,原來你就是林澈,難怪唐雪兒這賤人看上了你,原來是個小白臉!”
徐天奎惡狠狠盯著林澈。
不管他兒子是被誰打的,但肯定都和這小子有關。
今天先封了杏林居,晚上他去請龍爺吃飯,讓龍爺出面對付這小子。
以龍爺的手段,讓這小子斷手斷腳都是輕的。
“謝謝誇獎,一般都是女人誇我帥,男人誇的倒是少!”
林澈美滋滋的說道。
徐天奎眼皮一跳,下意識後退了兩步!
奶奶的,這小子不會是神經病吧?
就算不是神經病,也肯定是個GAY!
“別管這小子,拆招牌,封店!”
徐天奎懶得搭理林澈,對他的幾個跟班喝道。
“我們杏林居懸壺濟世,謹守本分,從來沒有使用過假冒偽劣藥材,你們別想潑髒水!”
“誰敢拆杏林居的招牌,我就跟他拼了!”
王美玉拿起雞毛撣子,激動的喊道。
“對對,唐醫生是個好醫生,杏林居是好診所,你們不能欺負人!”
幾個病人和家屬也憤怒的喊道。
“呵呵,我徐天奎是江城醫藥協會的會長,我說你是黑的,你就是黑的,我說你是白的,你才是白的!”
“跟我鬥,你們是找死!”
“給我拆,我看誰敢阻攔,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幫不了你們!”
徐天奎一臉猙獰,擼起袖子準備親自動手,砸了杏林居的招牌。
林澈微微搖頭,準備出手懲治這些仗勢欺人的傢伙。
就在這時候,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忽然從外面響了起來。
門外許多人來到杏林居外面,還燃放了一掛長長的鞭炮。
“唐醫生,林醫生,我們來送錦旗了!”
敲鑼打鼓的聲音停歇,有人笑容滿面的喊道。
“送錦旗?”
徐天奎臉色一黑,今天他來查封杏林居,卻有人跑來送錦旗。
這不是打他的臉是什麼。
徐天奎怒氣衝衝,直接帶人大步走了出去。
看到來人,徐天奎臉色一變,頓時堆起滿臉笑容,小跑迎了上去。
“秦總,陳局,您們怎麼來了?”
徐天奎點頭哈腰的說道。
“我聽說杏林居出了一位神醫,治好了秦總女兒的病,今天秦總來送錦旗,我跟著過來看看!”
陳局長笑道。
完了!
徐天奎掃了一眼秦四海親自拿著的錦旗,眼前一黑,冷汗淋漓。
“你在這裡幹什麼?”
陳局長說完好奇的問道。
“我,我.........!”
徐天奎支支吾吾,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林神醫,小女經過您的治療,馬上就可以去上學了,今天我是特地來向您道謝的!”秦四海看到林澈,深深一鞠躬,雙手恭恭敬敬把錦旗舉過頭頂,感激無比的說道。
最近這一個月,秦四海帶著女兒到處求醫。
可尋醫問藥一個月,女兒的病情不僅沒有好轉,反而日漸加重。
一直到遇到林澈,他女兒的病才藥到病除,秦四海的心中充滿了感激。
陳局長審視林澈,微微皺眉,這麼年輕的醫生,能有多大的本事?
“秦總客氣了!”
林澈微微點頭,接過錦旗,轉手遞給了唐雪兒。
“林神醫,不知道中午秦某有沒有榮幸,能請您賞光吃頓飯?”
秦四海送上錦旗,又一臉期盼的問道。
“中午我要去聞人家參加宴會!”
林澈隨口說道。
唐雪兒心中一緊,昨天她才給聞人學姐發了資訊,聞人學姐這麼快就和林澈見面了?
不知道為什麼,唐雪兒心中忽然有些不高興。
“原來林先生和聞人家族也是朋友,那就下次吧,下次請林先生一定賞光!”秦四海遺憾的說道。
“那就下次吧!”
林澈隨意點了點頭,看的徐天奎冷汗直冒。
他縮著腦袋,只求大家都沒注意到他。
沒想到這小子竟然和秦四海認識,秦四海可是江城響噹噹的人物,身份地位不知道比他高了多少倍。
得罪了秦四海,他這個醫藥協會會長算是幹到頭了。
“秦總,陳局長,你們來的正好,請你們一定要給我們杏林居做主啊!”王美玉趁機上前兩步,立刻嚎了起來。
“我們杏林居勤勤懇懇,以患者為第一位,懸壺濟世,謹守醫者本分,可徐天奎因為兒子被打,就汙衊我們杏林居使用偽劣藥材,要讓我們關門!”
“請秦總和陳局長給我們做主!”
“就是,杏林居一直低價給我們看病,不能寒了好醫生的心!”
“杏林居開了幾年,這幾年我有個頭疼腦熱,都是在這裡抓藥,基本上每次都是藥到病除,他們怎麼可能賣假藥!”
“唐醫生醫術高超,我也沒在杏林居買到過假藥,你們不能欺負人!”
周圍幾個病人紛紛說道。
“陳會長,這是怎麼回事?”
陳局長皺眉說道。
他是江城醫藥局的局長,正好管的就是這方面的工作,江城的大小醫院,各大醫館,醫藥協會,都歸他管。
“誤會,都是誤會,可能是,是我搞錯了!”
徐天奎滿頭大汗,慌張無比的說道。
“你搞錯了?你一句搞錯了,就要關別人的醫館,江城醫藥協會就是這麼辦事的?”
秦四海目光不善,冷冷的說道“我看我們秦國集團每年對江城醫藥協會的捐款,就此打住吧!”
‘噗通’!
徐天奎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
“秦總,千萬不要啊,我們協會還等著您的錢發工資呢!”徐天奎哭喪著臉,慌忙哀求道。
要是沒了企業捐款,他們醫藥協會還從哪弄錢?
協會里那些頭頭腦腦怕是恨不得要弄死他了。
“徐天奎,你公報私仇,這個醫藥協會會長的位置,你不要乾了!”陳局長皺著眉頭,他眼裡揉不得沙子,最討厭這種公報私仇的情況。
今天徐天奎還撞到了他的手裡,又有秦四海在盯著,絕不能輕饒。
“完了!”
徐天奎眼前一黑,差點暈死過去。
他這個醫藥協會會長的位置,對下面耀武揚威,但遇到真正的大佬和分管領導,那就屁都不是。
一句話就能把他免了。
“林先生,您看這樣可以嗎?”
秦四海又看向林澈問道。
“可以吧!”
“天作孽猶可怒,自作孽不可活!”
林澈淡淡一笑,悠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