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來的太快了，不少人都知道阿瑞斯曾經是項寧身邊的戰友，甚至知道更多一點的，他們兩之間還是師徒關係。

畢竟當年項寧去印度防線的時候所帶的那一階學員都畢業了，幾乎所有人都前來了域外戰場，有的甚至是在水澤城中出來的。

他們並不知道太多內幕，但他們知道的一點是，阿瑞斯，是厄尼翁家族的人，而且被極為重視，都可以稱得上是厄尼翁家族下一代族長了。

可現在呢？說殺就殺了，阿瑞斯，這個被譽為未來能夠成為鎮國，甚至比肩夏龍武的天才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就被殺了。

直到現在，他們還不敢相信，但如果之前項寧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話，其實不少人覺得殺了，那也是附和情理的。

現在的人族雖說還是很弱，但是發展迅猛，有些東西，太快未必是好事，前幾年還沒多少感覺，可是近一年，不少人都感覺到了，財閥太多了。

軍方不在那麼純粹了，在面臨域外魔族的時候，都會起內訌，互相爭奪對方的艦隊，想蠶食對方，這樣子下去，在過幾年，多少人敢背後交給自己人？

之前不明顯，有些人權力不大，實力不強，就算上報那也得不到什麼明確的答覆，但現在，項寧就像是那個想要親手扯下這一切的人。

他問的那些問題，每一條，都隱隱間涵蓋了現在的人族問題。

而這一切，他們不知道是湊巧，還是······畢竟這一切來的太快，項寧的出現也太過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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