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項寧那麼突如其來的一喊，嘴角猛的一抽搐，差點沒直接一腳飛踹過去，不過他可沒忘記這次來的目的，他想說什麼，卻直接啞在了喉嚨中。

在來這裡的路上他就已經想好了很多問題，但到頭來，見到人了，卻感覺完全沒必要問，因為不用問也知道答案了。

“說實話，我真的想給你一巴掌，你這樣做，有想過其他人麼？”方昊冷聲道，好幾個月，方柔從一個被保護起來的小公主變成了能夠在前線戰場上建立功勳的女武神，這期間的轉變，需要多大的付出和痛苦？

這將方柔視為寶物的方昊是不願意看到的，因為在那，隨時都可能丟掉生命，而這一切的源頭，就是因為項寧。

“我明白。”

“你明白？”方昊一拳直接砸在項寧的臉上，肉眼可見，項寧的臉頰上浮現出黑青色，可見方昊這一拳的力度有多大。

而項寧呢，直接一個踉蹌跌在了地上，然後就那麼坐在地上看著方昊，露出白牙道：“謝了。”

方昊仰頭閉上眼睛，項寧怎麼會不知道自己所做的這一切對一些人的傷害有多大，多少次用他那系統所賦予的力量力挽狂瀾，在他躺在醫院治療的時候，他就想明白了。

他只有一個，系統賦予的力量他也不確定會不會消失，如果在項寧擊殺掉山嶺之靈後又出現了一頭呢？

那結局會怎麼樣？

是的，他好像每一次都將一切危險的事攬在自己身上，生怕自己所珍視的人受到傷害，但他始終就只有一個人，授人魚不如授人以漁，他不可能永遠在他們的身邊，這不是在幫他們，這是在害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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