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心蕊不知是不是被嚇傻了,呆滯著眼神也不知道說話。
南灼華幽笑:“林姑娘既然想勾引男人,可惜這手段不行,就把她送到庭芳閣那裡,讓憐純找人教她一下吧。”
林心蕊立馬回神,跪地哭喊:“求皇上,皇后娘娘饒命,臣女再也不敢有攀龍附鳳的心思了,求皇后娘娘不要把臣女送到庭芳閣。”
她本身清白世家,大好年華的貴女,若是進了那煙花之地,這輩子就毀了。
南灼華沒有半分心軟,既然想要勾引她的男人,要就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她對覓言微抬下巴,覓言秒懂,一掌劈暈林心蕊和她的丫鬟,把兩人送到憐純那裡。
林心蕊想後悔也來不及,她確實沒想到,南灼華是這般雷厲風行的人,也讓她見識到了雲染月對南灼華有多深情。
而自己從頭徹尾就是一個跳樑小醜。
回攬月宮的路上,雲染月橫抱著南灼華。
到攬月宮,南灼華在他耳邊輕聲:“今晚可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嗯,”雲染月笑,把她放在軟塌上,“我先去沐浴。”
南灼華抱著他的脖子不撒手,雲染月挑眉:“想一起洗?”聞見她身上的清香,笑:“但你已經洗過了。”
“可以再洗一次,”南灼華眨眨亮晶晶的杏眼,和月牙兒一起沐浴,還讓她甚是期待。
雲染月失笑,又把她重新抱起,沒說話算是預設。
南灼華在他耳邊悄聲:“我昨晚研究了幾個在水裡的招式,我們可以試試。”
雲染月輕蹙眉心,似是糾結。
“好不好嘛?”南灼華纏著他,嬌聲軟軟。
雲染月無奈:“好,”低頭咬了一下她的耳垂:“但你一會兒不能喊停。”
不喊就不喊,他又不能要她的命。
可事實證明,她錯了,雲染月不會要她的命,只會讓她欲仙欲死,比要命還折磨人。
.......
翌日,雲染月上早朝,第一件事就是摘掉了林尚書頭頂的烏紗帽,又將良太妃送入尼姑奄削髮為尼。
林尚書若是老老實實不動那些歪心思,仕途也算順風順水,正因他的一己之私,全家人跟著受累。
關於革職林尚書的原因,雲染月也沒對其他大臣隱瞞,告誡他們誰要想把自己的女兒送到宮裡,下場跟林尚書一樣,代價就是頭上的那頂烏紗帽。
這招殺雞儆猴立竿見影,讓那些還想博一下的大臣徹底放下了心裡的蠢蠢欲動,無人再敢往雲染月身邊塞女人。
早上下朝回來,雲染月走到攬月宮殿門口,還未進殿,猝不及防吐出一口黑血,殿裡的南灼華駭然,大喊:“霧語,快來給月牙兒看看!”
南灼華上前扶住雲染月,慌了一雙眸:“月牙兒,你怎麼受傷了?”
雲染月靠在她身上,哪怕自己現在有危險,他依舊用最平靜的語氣安撫她:“夭夭不怕,沒事的。”
他總是想把最安心的一面留給她,不想讓她擔驚受怕。
可南灼華又怎能不怕,她怕啊,怕的要死。
南灼華扶雲染月進殿,霧語趕緊過來想給雲染月檢查一下,卻被他拒絕:“不用看了,沒用的,我中了噬靈。”
南灼華瞳孔一顫:“什麼時候的事?”
“被姬冥下的。”
南灼華抬起他的手腕,紅色的靈脈正在慢慢變黑,這是噬靈正在毒侵靈脈,等紅色的靈脈全部變黑,就是人死的時候。
......
下午,南灼華去了一趟左相府。
輕叩大門,開門的是一位面生的小丫鬟。
小丫鬟名叫茗茶,是白傾塵買回來給伺候宋之白的。
如今宋之白懷有身孕,身邊不能沒有伺候的人。
香茗是個很機靈的小丫頭,雖然不知道南灼華的身份,但看她一身貴氣,就是知道身份不凡,恭敬的施禮後立馬帶著她去找宋之白。
白傾塵和宋之白還沒真正的拜堂成親,理應不該住在一起,但宋之白懷有身孕,將軍府連個下人都沒有,為了方便照顧她,白傾塵便把她接到左相府居住。
雖然還沒拜堂,但兩人孩子都有了,也不在乎那些世俗的繁文縟節。
聽聞南灼華來了,宋之白忙出去迎接,如今她已有三四個月的身孕,小腹微微隆起,昔日冷清的眉眼間也變得柔和。
被白傾塵養了這麼久,她不再像以前那麼纖瘦,下巴也多了幾分圓潤。
“皇后娘娘......”
宋之白傾身施禮,忙被南灼華扶著,搖頭失笑:“阿白姐姐何必跟我那麼見外,還跟以前喚我‘小九’便好。”
這個皇后的身份於她只是一個稱呼罷了,她不想拿這個身份來拘束身邊的人。
“小九。”
宋之白輕笑,一如既往跟以前那樣,沒有一絲隔閡。
跟顧織錦一樣,她也知道了南灼華的往事,以及神域的那些事情,起初也是覺得不可思議,後來每天在白傾塵的灌輸下,她現在也已經消化完。
南灼華在府上見了羞花,還有它的“心上人兒”火火,經過白傾塵鍥而不捨的撮合,火火也終於接受了羞花。
白傾塵就等著它們生出冰焰獸來解身上的烏毒。
和宋之白聊了一會兒,南灼華才知道白傾塵沒在府上,他有事出去忙了。
但恰好,玉九卿在。
前段時間玉九卿回神域了,昨天又從神域回來了。
許是一人待在玉棠山無聊,想來湊湊這外界的熱鬧。
一方亭臺裡,玉九卿坐在欄杆處,緋衣曳地,玉手放在欄杆上撐著額頭,眉心的海棠花若開若合,瀲灩無雙。
許是飲了酒,迷離的桃花眼微醺,面前石桌上放著酒杯,他端起飲了一口,手上酒杯輕拋,又穩穩的落在石桌上。
玉九卿半眯著桃花眼,語調懶散:“嚐遍世間所有的美酒,果然還是比不上雲染月釀的酒好喝,聽說是你教他釀的?”
“當年,我是他的師父,只教他釀酒。”
散漫輕笑,南灼華不知何時走了過來,進了涼亭,她抱著胳膊倚在柱子上,姿態懶散。
玉九卿抬眸,打量她兩眼:“雲染月找到了檀靈果?”
“找到了,但沒用上,”南灼華道。
玉九卿眯眼蹙眉,瞬間坐直身子:“雲染月把他的妖靈心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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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