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雲染月點頭,“準確來說,也在景陌琰身上。”
南灼華疑惑的挑眉。
雲染月攬住她的細腰,給她娓娓道來景陌琰和即墨寒瑾的事情。
其實,真正的即墨寒瑾是西戎皇室最小的皇叔,也算是景陌琰的舅舅,景陌琰生出“噬魔,”衍生出另外一種人格後,便把真正的即墨寒瑾殺了,他自己取而代之。
如今的西戎皇上年紀小,又生性懦弱,八歲登基,就被即墨寒瑾控制成傀儡,現在西戎,都掌控在即墨寒瑾手裡。
聽雲染月說完,南灼華也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她脫掉雲染月的上衣,檢查他的傷勢,一道不算太深的傷口,但流了很多血。
沒有妖靈心,他沒有癒合的能力。
她道:“我把霧語喊來,讓她給你包紮一下。”
雲染月握住她的手,輕笑戲言:“你捨得讓其他女子看我身子嗎?”
南灼華的目光落在他白皙的肩頭,瓷白如玉的脖頸,極具誘惑性感的鎖骨,南灼華忍不住舔下紅唇。
他這副魅惑誘人的身子,讓別人看上一眼,她就吃一下虧。
南灼華想了下:“那我去找霧語要些金瘡藥,我給你包紮。”
“好,”雲染月笑。
南灼華拿來金瘡藥,她分開腿跨坐雲染月腿上,脫掉他上衣,拿著乾淨的棉布先清理傷口,再把金瘡藥倒在指尖上輕輕塗抹傷口。
她的指尖很熱,灼的雲染月傷口酥酥麻麻。
她認真的模樣,看的雲染月很是誘人。
傷口包紮好,南灼華把剩下的金瘡藥放在一旁,扭頭時,雲染月徒然傾身靠近,含住她的耳垂輕吮,南灼華身子一顫,瞬間一陣酥麻傳遍四肢百骸。
身子也霎時變的酥軟無力,險些從雲染月身上摔下來,雲染月攬緊她的腰身,沒讓她從身上摔落。
他親吻南灼華的耳垂,引起她的一身戰慄,微張小嘴忍不住溢位一身嬌吟。
雲染月在她耳邊低笑:“怎麼這般敏感。”
“因為撩撥的人是你,”她笑,杏眼生媚,撩人心魂。
她一隻胳膊環住雲染月的脖子,他肩膀有傷,她另只胳膊不敢動,
雲染月輕笑,難得愉悅,在她耳邊廝磨輕語:“方才的事情,我們繼續,”指尖一抬,點在那旁邊的畫冊上,“這個招式,我們一會兒試試。”
南灼華回眸看了一眼,女上......
她趕快回想一下上面的教學,腦子一緊張,有些忘了,她想臨陣再想看兩眼,卻被雲染月抱起來,朝床榻走去。
南灼華伸手去夠那圖冊:“等一下,我再看兩眼,有些忘了。”
雲染月勾唇:“不用看,我會,一會兒我教你。”
“......”
這男人,真是無所不能。
雲染月把南灼華放在床榻,俯身壓她身上,南灼華雙手撐在他胸前,杏眼甚是認真:“不是應該我在上嗎?”
雲染月失笑,低頭吻住她的紅唇,齒間輕語:“等一會兒,我先來,不然你會疼。”握住她的手來到腰間,低啞的嗓音蠱惑:“夭夭,幫我解開。”
南灼華聽話的幫他解開腰帶,褪掉衣衫。
雲染月抬手揮落床幔,遮住旖旎春光。
......
翌日,南灼華醒來,嗓子乾澀沙啞,渾身痠痛,脖頸處往下都是紅痕。
她睜開眼時,看了下窗外的天色,剛矇矇亮,還早。
雲染月躺在旁邊,呼吸淺淺,還未醒。
看著這張冷清仙絕的臉,南灼華愣怔失神,想起昨晚他的瘋狂索取,簡直判若兩人。
原來不管平日裡怎麼正經禁慾的男子,只要在情事方面,在心愛的女子面前,也是控制不住骨子裡的瘋狂。
南灼華正失神看著,雲染月驀然間睜開眸子,眼底纏繞著絲絲睏意:“怎麼醒這麼早?”
一開口,嗓音低沉暗啞的不像話,他把南灼華摟入懷裡,輕吻一下她的頭頂:“乖,昨晚你太累了,再睡會兒。”
南灼華乖巧的躺在他懷裡,重新閉上眼睛,聞著他身上的淡淡清香很安心。
她把腦袋靠在他胸口,那裡,卻沒有心跳,因為他把他的心給她。
突然想到他的妖靈心沒了,南灼華又有些睡不著。
雖然聽說妖靈人沒了心依舊能活,但是不知道能活到什麼時候,也不知道會有什麼反噬的作用。
這些,雲染月都沒告訴他,只說不讓她擔心。
可她又怎能不擔心。
南灼華擾的心神睡不著,睜開眼看著雲染月的睡顏,驀地,她發現雲染月鬢邊,竟生了幾縷白髮,杏眼輕顫,她驚的支起身子。
雲染月睜眼,看著她驚愣的樣子,眼底清明幾分,摟住她:“夭夭怎麼了?”
南灼華伸手摸下他鬢邊的白髮:“怎、怎麼回事?”
透過她慌亂的杏眸,雲染月也發現了鬢邊的白髮,稍縱即逝的沉凝被他掩下,把南灼華摟緊在懷裡,在她耳邊輕笑:“無事,夭夭不用擔心,許是這些日子太過操勞的緣故。”
即便雲染月這般安慰,南灼華依舊放心不下,她想起身:“我找來霧語給你看看。”
“乖,不用,”雲染月按住她的身子,把她抱在懷裡,摟緊,眉眼間幾分倦怠:“夭夭再陪我睡一會兒,一會兒還要忙朝堂上的事情。”
他剛接管朝政,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
想起他一會兒還要操勞,南灼華便乖乖的躺下,陪他一起再睡會兒。
辰時,雲染月上朝處理朝政。
弘元帝和梅太后的屍首已經入殮,三日後準備入皇陵,梅貴妃和顧芷柔作為陪葬,後宮的其他妃子有封號的,就留在後宮養老,其他的全部削髮為尼。
史書有記,大晉十八年,十月十日,弘元帝駕崩,景氏族人無人擔當大任,國師登基,廢黜景氏王朝,封號,獻華新帝,改年號,南。
次日,十月十一日,獻華新帝登基,斬首前朝二皇子景朝辭及陣營幾千餘人,顧致安位列之首。
午時,城門烏泱泱一片,顧致安被扣押在斷頭臺上,到了死前的最後一刻,他彷彿墜入了無盡的深淵,滿身恐慌。
終究還是怕死罷了。
午時過後,城門口滾了滿地人頭,血染江河,浮屍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