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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1:白傾塵的師父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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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昭鬆開葉若汐的手,臉色沉怒:“你在胡說什麼!那賤人已經死了那麼長時間,怎麼可能再回來!”

“是真的,她真的回來了,”葉若汐溢位滿眼驚恐,“南灼華就是她的轉世,她有一雙金色的眼眸,縱觀整個天下,只有鳳遙的眼眸是金色的。”

南灼華就是鳳遙,從一開始,她的猜想就是對的。

景元昭也開始慌了,身子晃盪一下,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不是說那賤人中了斬魂釘,永遠都不可能再重生轉世嗎?”

“她確實是中了斬魂釘,精魂都四分五裂了,不可能再重生,可她真真切切的又回來了”葉若汐含著哭腔,無盡的害怕:“肯定是有人用了什麼辦法把她給又重生救活了。”

景元昭抓緊她的肩膀搖晃,怒道:“那你說,什麼辦法能把一個精魂分裂的人給復活?”

葉若汐大腦飛速運轉:“臣妾只知道神域有一個地方能把死人死而復生,但前提下死的這個人精魂好好的,沒有分散,若是精魂分散,不知道他還有沒有辦法救活。”

“你說的是何人?”

“玉棠尊主,玉九卿。”

玉棠世族可以說是神域最神秘的一個世族,每任玉棠尊主都善用聚魂秘法,使死去的人魂魄可再重生,使死人死而復生。

可以說,只有學會聚魂秘法的族人,才能有資格成為玉棠尊主。

而玉棠現在這位尊主玉九卿,是玉棠世族上任時間最長的一位尊主,長到神域的人都覺得他是個老怪物。

想想,關於他的傳說,從祖父的祖父開始傳,傳到祖父,再傳到父親,再傳到這一輩,他的傳說扔在繼續,不是老怪物是啥。

至於他的年紀,也沒人知道。

反正在神域人眼裡,這位玉棠尊主不是神,就是妖。

不然也活不到這麼長時間。

而玉九卿每天都待在玉棠山,很少在人們面前露面,也沒人見過他的真實面目。

當年,鳳遙的精魂都沒有了,玉九卿可能真的把她的精魂又給重聚了。

景元昭腦子裡一片混亂,“若是鳳遙真的活過來了,她肯定來找我們報仇的。”

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葉若汐想起一個問題:“南灼華是鳳遙的話,那她跟雲染月又是什麼關係?”

景元昭也不由凝思,驀地想起,當初南灼華剛出生,就被雲染月抱到攬月宮養在身邊。

幾年時間裡,他對南灼華的寵愛有目共睹。

旁人都以為雲染月對南灼華寵慣,是因為南灼華是他的小徒弟。

現在想想,恐怕沒那麼簡單。

或許雲染月從最開始,他就在做一個局。

還記得他說的那句話,他在大晉的目的:改朝換代,謀權篡位。

景元昭越想,越覺得後怕。

他嚥了下口水,唇色發白:“我們現在唯一能求救的,只有東臨。”

“......”

雲染月回到攬月宮的時候,天邊已經泛起魚肚白。

凌魄和覓言看見南灼華滿身是傷的時候,皆是驚駭。

但凌魄比覓言的神色要凝重很多,因為他知道南灼華這次受傷代表著什麼。

有可能,她就要醒過來了。

雲染月把南灼華放在床上,先讓霧語給她看身上的傷,吩咐凌魄:“去找白傾塵,讓他以最快的速度把他師父找過來。”

“告訴白傾塵,到辰時三刻沒見他師父過來,本座讓他這個大晉首富破產。”

凌魄知曉,主子這次是真的害怕了。

趁著凌魄去找白傾塵的時間,霧語已經給南灼華看完傷。

她胸口那一箭,偏離心臟兩寸的距離,雖然沒要了南灼華的命,但也要了半條命。

不過,南灼華最大的傷,還是內傷。

霧語一直都知道雲染月在給她重塑靈脈,但南灼華的靈脈還沒重塑好,她大力催動靈力,導致反噬,受了很大的內傷。

霧語也知道,眼前的這位小主子,體內還有另有一個人,準確說,是她的一個靈魂。

等小主子長大,就會變成那個人,也應該說,兩人是同一個人。

一個是小時候,一個是長大的時候。

霧語一直想知道,當初國師大人和小主子之間發生了什麼。

辰時一刻,白傾塵匆匆趕來,不過他師父還沒來。

因為這兩天忙著籌備他和宋之白的婚禮,國運祈福他也沒去,但沒想到,僅僅一天的時間,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

辰時兩刻,皇宮城門口,兩個侍衛正在看守著城門。

忽而傳來一陣鈴鐺作響的清脆聲,放眼望去,一個身姿清瘦修長、身穿緋衣的人兒正朝這邊走過。

他撐著一把豔紅的骨傘,遮住了容貌,步履輕緩,身姿優雅矜貴。

墨黑的長髮如綢緞般垂至腳踝,髮尾用帶有兩顆鈴鐺的綢帶輕輕綁著,隨著步履的搖曳發出清脆悅耳的叮嚀聲。

兩位侍衛都目不轉睛看著來人,這是誰家的“美人兒?”

走近了,紅傘微微移開,露出一張顛倒眾生的昳麗容顏。

眉心處,開著一朵小小紅豔的海棠花,瀲灩逼真,不知是描繪上去的還是印上去的。

一雙桃花眼,萬種鉛華流轉,比那眉心處的海棠花還要徐徐生姿,一轉一回眸,皆是風情魅惑。

侍衛吞下口水,結巴道:“這、這位姑娘,不知從何而來?”

“姑娘?”

語調上揚,冷然婉轉的嗓音好聽至極。

侍衛一愣:“你、你是男子?”

“不行?”

玉九卿桃花眼一眯,眼尾勾人,淺紅的薄唇輕彎,一顰一笑,十里春風賦妖嬈。

侍衛立馬清醒過來,拔出佩刀,大喝:“來者何人,膽敢擅闖皇宮!”

桃花眼輕睨,玉九卿嘴角含著輕蔑的笑意,手上的紅傘旋轉,兩位侍衛還沒反應過來,身子就騰空撞到宮門上。

等他們從地上爬起來,眼前的人兒已經沒了蹤影。

兩人摸著疼痛的屁股,不明所以:“我們怎麼突然趴在地上?”

“方才是有人打我們嗎?”

“哪裡有人?這裡連個人影都沒有。”

“不會是撞鬼了嗎?”

“別瞎說!大白天哪來的鬼!”

“......”

兩人就跟失憶了一樣,將方才的事情忘的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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