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晚佈下天羅地網,絕不會讓雲染月逃出她的手掌心。
竟然說她對國師夫人的位置是痴心妄想?
今晚就讓他看看,她到底是不是痴心妄想!
秦沐菡一潮高過一潮的熱浪快把她吞噬,額頭上生出密密細汗,體內的空虛讓她忍不住低吟嬌喘。
醉欲香的催情已經在她身上生效。
反觀一旁的雲染月,依舊是冷淡的斂著眸子,從始至終,都沒掀起眸子看秦沐菡一眼,周身禁慾冷清的氣息宛如屹立萬丈紅塵的謫仙。
他的無動於衷,映襯著秦沐菡醜態百出。
她煞費苦心的撩撥,換不來他的一個回眸。
“嗯~”
淺淺低吟,秦沐菡已經抑制不住體內的情動,身上輕薄衣紗褪去,不著寸縷,眼神迷離含霧。
就算這般只看著他,她就覺得骨頭酥軟。
這個男人,是致命的情毒。
她情不自禁的換出心裡魂牽夢繞的名字:“染月~”
這般親暱的名字,她早就想要佔為己有,就這樣在他面前肆無忌憚的喚著。
體內的熱浪快把她灼燒,她一點一點靠近,“你接受了我好嗎?今晚就讓我做你的國師夫人。”
“妄想。”
雲染月淺色薄唇輕吐兩字,薄涼的語氣如裹著初春的寒氣,秦沐菡如冷氣襲身,讓她忍不住打個寒顫。
“妄想?呵!”秦沐菡輕笑,她諷刺,“這妄想,一會兒可就要成真了呢。”
她也不再顧及什麼,不著寸縷的身子直接撲向雲染月。
雲染月斂下的瞳孔,凝著詭譎的妖紅,如地獄幽火,流轉其中。
他抬手揮袖,秦沐菡還未碰到他的衣角,瞬間被往後揮飛幾米遠。
“啊!”秦沐菡驚叫。
她在半空重重跌落,砸到身後的屏風上,屏風倒地,恰好蓋在她身上,遮住她光溜溜的身子。
肌膚直接和冰涼的地板接觸,凍得她回覆一絲神志,這一摔,也摔的她腦子清醒了一分。
秦沐菡看著雲染月,後知後覺發現他的異樣,愕然道:“你、你為什麼沒中醉欲香?”
他那般清醒模樣,周身氣息冷冽,一看都不是中了醉欲香的樣子。
拂了一下衣袖,雲染月淡語輕嘲:“天下至毒‘噬魂’對本座都無用,你以為,區區醉欲香又能耐本座如何?”
他啊,不死不傷,百毒不侵。
“你、你......”
是人還是什麼......
未問出口的話,讓秦沐菡第一次對雲染月感到恐懼,也讓她第一次認識到這個男人的強大。
即便這樣,她對他,還是喜歡的不能自拔。
這個廂房雲染月不想在逗留,那衣服更是不可能換的,他轉身,正欲離去。
“雲染月,你不能走!”
身後,秦沐菡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今晚她孤注一擲,不能功虧一簣,這個男人,無論多麼不擇手段,今晚都要得到手。
醉欲香的藥效猛烈,一會兒功夫,秦沐菡體內的熱潮愈發洶湧。
她泫然欲泣,苦苦哀求:“染月,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肯定會做好國師夫人的,還有你的那位小徒弟,我也肯定會對她好。”
雲染月本來如往日般寡淡的臉色,在她提起南灼華時,瞬間陰寒,“別提夭夭,你會沾汙她。”
秦綰纓指尖掐在掌心,臉色扭曲猙獰,他對那位賤人小徒弟百般呵護寵愛,為什麼就不能分一點點喜歡給她。
秦沐菡眼中的妒火冉冉,足以燎原,她接近癲狂的狀態低吼:“雲染月!我堂堂一個國舅府千金,這般低聲下氣的求你,你還想怎樣!你怎樣才能給我機會!你說,我哪裡配不上你了!”
這般胡攪蠻纏,真是像極了景初晚。
秦家的兒女以及秦皇后與皇家結合出來的兒女,都是這般胡攪蠻纏的性子。
當年的景元昭,為了得到那個女子,也是這般不擇手段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雲染月已經沒了耐心,手放在門上,正欲開啟——
門外,忽而傳來腳步聲,腳步虛浮雜亂,像是醉了酒,還有兩位男子的對話聲:
“元章侯爺恭喜啊,後天就是你的大喜之日,如願以償抱得美人歸,可謂快哉啊。”
“哈哈哈,”謝文澤大笑,打個酒隔,“到時候侍郎兄也一塊來喝喜酒啊,大家熱鬧熱鬧。”
“哈哈哈,肯定去捧場。”
“......”
秦沐菡也聽到了外面兩人的對話,她獰笑,狠狠威脅雲染月:“你走啊,你若是敢開門,我就立馬大喊,讓外面的人知道你在這裡輕浮於我,到時候我名聲被毀,你一樣得對我負責。”
大不了,魚死網破。
她又放軟語氣:“若是你留下來,我們悄無聲息的,對我倆人的名聲誰都能保全。”
雲染月正欲開門的手緩緩放下,瞳仁深處的妖紅,掠起詭異暗湧......
看雲染月突然不動的身子,秦沐菡竊喜,認為他已經妥協。
她一步一步上前紅唇低吟:“染月~我身子好難受,快幫幫我好嘛。”
她體內的燥熱已經到了極限,若是再不與男子結合,她身子就要爆炸。
距離雲染月還有半步距離,她張開胳膊,準備從背後環住他的腰——
且說御花園這廂。
籌光交錯,眾人暢談言歡,倒是沒注意宴會上國師大人已經離席這般長時間。
唯一注意的,是景朝暮。
在宴會上,從雲染月映入她的眼簾開始,她的視線就一直注意著雲染月的動靜。
方才瞧見他離席,這會兒已經快半刻鐘時間了,也不見他歸位。
在女席位置上環顧一週,也不見秦沐菡的身影。
景朝暮頓時有些心神不寧。
她對身邊的侍女耳語,去打聽一下雲染月的去向。
不稍片刻,侍女便回來了,附耳悄聲道:“公主,國師大人方才被酒弄髒了衣襬,然後換衣服去了。”
“那位秦姑娘呢?”
“秦姑娘同樣被酒弄髒了衣服,也去換新衣服了。”
“......”
景朝暮攥緊手中錦帕,莫名的,心底慌亂。
白傾塵這桌的花生米被他吃了個精光,酒水也喝了幾杯,還不見雲染月回來。
莫不是,雲染月跟秦沐菡假戲真做了?
旋即否定了這個想法,那般如雪清傲的男子,可是片葉不沾身。
忽而。
秦沐菡的丫鬟苓兒闖入宴會,跪在空隙之地,對高座之上的弘元帝高喊:“聖上,請您被為我家小姐做主,小姐她、她被國師大人給輕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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