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秋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又露出了怪異的笑容，夾雜著得意和扭曲的快意。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的，亭曈看著沈暮秋的臉上，彷彿籠罩著一層黑煙，朦朧的，甚至看不清楚她的五官。

定睛一看，似乎又是錯覺。

亭曈嘆息，果然睡不好，不光腦子不好，眼睛也不好了。

秀秀看沈暮秋麵皮抽動，保養得宜的臉因為抽搐和扭曲，皺紋橫生，她的臉很美，卻也很醜。

相由心生。

此刻的沈暮秋，內心有說不出來的焦躁和怨恨，讓她周身的氣息混亂。

秀秀趕緊低著頭吃東西，看都不敢看，看一眼都要倒吸一口涼氣，這個老太太太恐怖了。

她哪裡過得不好了，有錢有勢，有錢有閒，咋還這樣呢？

多少人求都求不到的，這些有錢人就是怪，就是莫名其妙，彷彿有什麼大病。

“媽，喝點水。”晏嬌趕緊把水杯塞到母親手裡，轉頭看向亭曈，讓她別這麼刺激母親，但一對上她的眼神，渾身一顫，不敢說，也不敢勸。

吃過早飯了，亭曈就提示晏嬌該做的事情，打錢！

晏嬌沒好氣地轉了賬，亭曈收到錢二話不說帶著秀秀就走了。

晏嬌甚至都還沒來得及跟她說點什麼，就看到人走了。

沈暮秋‘啪……’的一聲放下了刀叉，“她是怎麼回事，都在吃飯，她人就走了，這裡就這麼留不住她？”

晏嬌嘴唇動了動，沒說話。

心裡明白，本來就互相看不順眼，難道還指望對方卑躬屈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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