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均一身仙氣白衣,本來就冷淡不沾人間氣,再一身白衣,似要乘風欲去,容時著青翠之色,握著白玉簫,挺拔俊逸,隨意優雅。
江離並不是寬大衣袖,而是一身勁裝,少年之氣蓬勃。
亭曈很滿意,看著這些服飾,眼中閃過熟悉懷念。
這個世界很好,但她卻像無根之萍,隨時都可能離開。
沒有熟悉的環境,沒有可留戀的人。
“姐姐,我們的衣服有什麼問題?”江離問道,這樣神色複雜盯著他們。
亭曈露出笑容,“很好,不錯。”
之前那些練習的演出服都比較便宜很粗糙,而現在就貴多了,布料好多了,在燈光下有磷光之色,盪漾出一層層的波紋。
層層疊疊的,裡面褻衣中衣露出的衣襟也是極為板正光澤的。
支配金已經花得乾乾淨淨了,被淘汰了就各回各家。
亭曈打量著五人,她把五人看得都有點不自在了,她的眼神放在了化妝臺上,那邊放著一個小花瓶,小花瓶裡插.著紅色黃色的花朵兒。
亭曈取出紅色的花朵,掐掉一部分花莖,“你坐下,我為你簪花。”她生活的時代,男子也能簪花。
藍溪還想說什麼,但亭曈不由分說把花朵往藍溪的頭上簪。
酥麻,像螞蟻爬過頭皮一般,刺撓得讓頭皮發炸,她的手指在頭上滑動,流連,隔著頭套,都讓藍溪感到……噁心!
藍溪緊緊擰著眉頭,極力忍耐。
“好了。”亭曈滿意打量著,“人比花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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