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麼。江淺瞪了他一眼,明知道鬱辭舟在逗自己,還是開口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會做那樣的夢?
鬱辭舟認真想了想,開始道:有一次你半夜鑽到我屋裡賴著不走,非要霸佔我睡覺的地方,那晚後邊的話他沒說,但江淺卻隱約猜到了什麼。
少年人的心思就像一層窗戶紙,一旦有了契機,一捅就破。
從那以後,鬱辭舟就明白了自己對江淺的心思。
你知道嗎?獸族是不會輕易舔舐自己的同類的。鬱辭舟開口道。
有一些獸族會舔舐比自己弱小的族類,但妖與普通的獸族又不盡相同。
江淺聞言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你呢?
我這一生,只會舔舐自己的伴侶。鬱辭舟說罷又補充了一句:還有自己的幼崽。
伴侶那兩個字落在江淺耳中,令江淺面上有些微微泛紅。
鬱辭舟從分別前到分別後,不知舔舐過他多少次了,所以鬱辭舟口中的伴侶自然不會是旁人。
他們親近過無數次,崽子都快有第二隻了,但卻從未正式在言語上明確過這樣的關係。哪怕此前江淺送了鬱辭舟自己的羽毛,也未朝鬱辭舟說過什麼認可身份的話。
我給你的羽毛呢?江淺問道。
鬱辭舟伸手入懷,取出了江淺送給他的那支雀羽。
我們禽族,也不會輕易將羽毛送給旁人。江淺道。
我知道,只給自己的伴侶。鬱辭舟道。
他說這話時目光一直盯著江淺,令江淺稍稍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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