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明明一如既往地溫吞和煦,但卻像是有毒蛇慢慢纏上腳踝,一路蔓延上脊背,最後停留在耳畔處親暱吐著信子。
木掌門,你會聽話吧。
聽我的話,看好承昀宗,正如你曾經做過的那樣,處理好一切事情。
那人終於走了,沉重的雕花殿門吱呀闔上,像是垂垂老矣的老丈,緩緩閉眼,發出了最後一聲嘆息。整個大殿又陷入了沉寂,唯有若隱若現的血腥味縈繞在鼻尖,預示著方才的一切都不是夢。
地上躺著兩人,一個是早已沒了生氣的月易,另一個則是渾身被汗浸溼的溫秉言。
他臉色蒼白,額上冷汗密佈,眼前更是一陣陣地發黑。
而當他的眼神觸及到了地面的某物,又慢慢堅定起來那枚傳訊煙就掉在了他身前不遠處。溫秉言咬破舌尖,鐵鏽味瞬間瀰漫,劇烈的痛楚勉力維持著他瀕臨潰散的神志。
一定不能讓喻見寒得逞
一隻顫抖的手,正慢慢探向那枚小巧的傳訊煙,就像是沙漠中的瀕死旅人,正伸手渴求著綠洲的清泉。
而這些瑣碎的動作終於喚醒了愣神的木虛掌門,他從夢魘中醒來,卻驚覺噩夢還未結束,原來他早已身處更絕望的深淵。
見著青年正艱難渴求著那枚決定生死的傳訊煙,木虛徹底清醒過來,他打了個冷顫,霎時連滾帶爬地膝行過去,就像是嗅著肉包子的餓狗在溫秉言即將觸及到那物的瞬間,他將它惡狠狠地奪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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