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劍尊,有些事你我心知肚明,也不用說得太過明白。如今我也跟你坦白了,我在這兒待不了多久,也做不了什麼。你沒必要花大代價來哄我、敬我只要做好你自己的事,監視好我,等我回去了,你也就自由了。
你不用成日圍在我身邊,做這些違心的事情。
謝遲微微停頓了片刻,他看著那人擰得死緊的眉頭,大概能猜到他在想什麼,於是勾著笑豎起三指,給那人吃下最後一顆定心丸。
我答應你的一定會做到,以心魔立誓。
喻見寒不過是擔心他這個魔頭為禍人間罷了,那他便用千年前世人最重視的心魔誓來保證,算是奉上了自己最大的誠意,想必這點,那人也能懂。
本來就是監視與被監視的敵對關係,為什麼非要偽裝成好友的模樣?
有時戲演著演著,就容易當真
而當真了,又最為傷人。
謝遲不再理會喻見寒的反應,他乾脆利落地轉身下了樓,紅色衣角就這般消失在門外的街道中,像是靈巧的游魚匯入了河灣之中,一瞬便不知所蹤。
喻見寒一個人握著玉牌,站在房門前良久。他沉默著,長睫低垂,讓人看不清他眸中的神色。
許久,他終於有了反應。
像是一個任由孩童耍脾氣的長輩一般,喻見寒無奈地嘆了口氣,嘴角卻又緩緩勾起,他的神色淡淡的,卻讓人一時琢磨不透。
真是胡鬧呢。他輕輕撣了下手心的灰,慢條斯理地用絹布擦拭著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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