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陳牧野的眉頭微微上揚。

"守夜人裡，有幾個人不知道你陳牧野的？"韓少雲笑道，"十年前，上京市的黑白無常兩位天驕，誰不知道？"

"我以為這麼多年過去，認識我的人應該不多了。"

"嗯……年輕人裡，知道你的確實不多了，不過我入加入守夜人的比較早，還是聽過你的名號的。"韓少雲詫異的打量著眼前的陳牧野，眼中浮現出些許的疑惑，

"十年前，黑無常陳牧野突然從上京市消失，不知去向，有人說你死了，還有人說你是犯了錯，被總司令押入齋戒所……沒想到，你竟然來了這小小的滄南市，當起了隊長？

為什麼？"

"我樂意。"

"……"韓少雲的眉頭再度皺起，

"不對……我記得，你在失蹤之前就是'川'境，現在十年過去，那位【白無常】都已經成了駐守上京市守夜人小隊的隊長，你怎麼還停留在'川'境？"

陳牧野沉默片刻，搖了搖頭，"這不重要。"

他腳踏冥川河水，一步步向韓少雲走去，手中的雙刀輕吟，像是一對勾魂鐵鎖，攝人心魄！

韓少雲微微一愣，隨即笑了笑，"確實，對我來說，知不知道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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