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因為你的等級，我沒辦法告訴你太多，我只能說，就算你殺了我，這天地間的眾生也一樣不得解脫，因為這天地本來就是一個魚塘而已，眾生皆為魚肉。”

鳥人用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看著我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這天地間的生靈，都是韭菜，而你，不過是割韭菜的那個人？”

我緊鎖著眉頭，冷冷地看著鳥人問道。

“也可以這麼說。”

鳥人點了點頭道：“但我主要負責的，其實是給韭菜施肥除草，讓它們長得更旺盛。就好比調整天地規則，使得世間生靈能夠更好地繁衍生息。至於割韭菜的人，絕對不止我一個，我充其量就是個養魚的人，所以就算你殺了我，也照樣會有人來繼續割韭菜，這天地不論毀滅重生多少次，哪怕新的紀元重新開啟，這一點也是不會改變。”

“你說的還會有人來繼續割韭菜，到底是什麼人？”

我神色凝重的看著對方。

如果鳥人說的是真的，那我們恐怕就成了被更高階的生物所圈養的牲畜了。

“當然是我這樣的人，比你們更高階的生物，甚至比我更強大的存在。”

鳥人說著攤了攤雙手。

“我明白了。”

我點了點頭道：“你們就是神話傳說當中的神明，所以，神話並不是傳說，你們這樣的高階物種，真的存在，但是，神明也不是萬能的，不是嗎？最起碼你現在就已經奈何不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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