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星覺得她很冤枉,吸管好像都要被她給咬爛了,她小聲反駁:“我不用你養。”
江從舟沉思了半晌,隨後慵懶說了句:“我也不能讓你白叫這聲哥哥。”
槐星捏緊手指,粉嫩的指甲蓋深深陷入掌心,輕微的刺痛感讓她保持清醒,她忍不住說:“那我以後不喊了。”
和自己那麼喜歡過的人劃清界限是件很難的事情。
硬生生將他從心上連根拔起。
這些刻意保持距離的稱謂,不過是逐漸遠離淡漠的辦法之一。
江從舟沉默了好一陣,嘴角輕扯,淡淡說了兩個字:“也行。”
以後有的是機會讓她叫老公。
反正他也不愛聽她叫他哥哥,怎麼聽都刺耳。
江從舟把車停在小區門口,外面的雪還下個不停,積雪已經快要到腳踝的位置。
槐星下車的時候打了個寒顫,雪花落在她的臉頰,很快就被融化。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接紛紛雪絮,飄落在掌心冰冰涼涼。
她今天傍晚出門穿的多,裡面是件米色高領羊絨毛衣,外面穿了件白色的羽絨服,遠遠看著是有些臃腫。
路燈熾黃的光線,照著紛飛大雪,小區裡幾乎沒有人。
雪花落在她的頭髮上,她絲毫沒有察覺,反而蹲在地上攥起了小雪人,她的掌心已經被冰雪的溫度凍得通紅。
槐星剛做完一個憨態可掬的小雪人,就被男人清瘦的身影遮擋住眼前的視線,男人抓住她的手腕,把人帶到自己跟前,他低垂眼眸,伸手幫她羽絨服的拉鍊拉至最頂端,又多管閒事幫她戴上了帽子:“我送你到家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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