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太長,空做無聊。容塵子還關心他所想的事:“江浩然……和你什麼關係?”
河蚌雙腿盤著他的腰,答得雲淡風清:“我以前的武修呀。”
容塵子不個八卦的人,但面對這個突然找上門來的江浩然,他始終如鯁在喉:“那為何……”
河蚌觸控他寬厚的胸膛,他趕緊將她的手拍下來:“別亂動。”
“他有了其他的內修唄,我就走啦。”河蚌打著哈欠,明顯不想多說。容塵子只好不再多問。
次日,雪仍未住。莊少衾那邊傳來訊息,這鳴蛇近幾日居然也毫無動靜,連道宗的人都懷疑——莫非這巖縫塌陷,將它們也壓死啦?容塵子趕過去同行止真人、於琰真人等商討方案,河蚌精神好了些,在院子裡玩雪。容塵子只叮囑不許玩得太瘋,也沒有再攔著她。
她小手凍得通紅,臉蛋也紅撲撲的,正將紅辣椒粘在雪人臉上當眼睛,突然她靜下來。身後一個聲音儘管刻意放柔,仍掩不住其中的威壓之勢:“你果然在此。可知這些年我一直在尋你。”
河蚌身邊漾開一圈水紋,她瞪起圓圓的眼睛:“你還好意思尋我,尋我作什麼?”
來人漸漸走近,積雪盈膝的雪地上,他的腳印不過淺淺一分:“盼盼,要我解釋多少次?你不要總這麼自私好不好?”他走近幾步,河蚌轉身就往元符殿跑。
容塵子同行止真人等人俱在元符殿,正商議著如何對付鳴蛇。冷不防殿門被踹開,那河蚌披著半身風雪跑進來。誰也不看就鑽到容塵子懷裡。容塵子微微斂眉,正要將她推開,猛見殿外一身金色長袍的江浩然也隨後跟來。他攬著河蚌的手不自覺便緊了一緊,語帶薄怒:“發生何事?”河蚌不說話,他本就個耿直性情,當下起身,峨冠博帶,身如山嶽,“江尊主,青天白日,你於觀中逐吾女客,何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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