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有了單榕的叮囑,沉堯給白溪做了不少措施,所以現在白溪除了想自閉之外沒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但就憑這一點便足以讓他只想一輩子睡下去。
醒了就起來。沉堯沒給白溪賴床的機會,把人直接抱著豎了起來。
白溪看了眼自己緊緊抓著的沉堯的手腕,裝作若無其事地鬆開受,揉揉腦袋乾笑著說道,師尊你回來了啊。
雖然白溪盡力裝作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但眼中的心虛和躲閃實在是過於明顯,沉堯想不發現都很難。
我回來多久了你不知道嗎?沉堯盯著白溪的臉,眼中含著幾分打趣的笑。
白溪避開沉堯的目光,耳尖燒得通紅,低下頭盯著被子,試圖說些什麼來轉移沉堯的注意力,只要別繼續這個尷尬的話題,說什麼都可以。
白溪的目光很快被脖子上的儲物項鍊吸引,腦海中靈光一現,忙不迭地轉移話題,你不是說修改了儲物項鍊的陣法嗎?你為什麼不直接把它刪掉?
我覺得你可能需要。沉堯一隻手握住了白溪的指尖,冰涼的靈力像一條靈活的水蛇一樣溜進了白溪的體內:這樣你可以看到有關於我的一切。
雖然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陣法,但卻像是一個安裝在沉堯身上的無死角攝像頭,可以看清他所做的一切。
但白溪還是覺得很不舒服,畢竟這個攝像頭曾經對著的人是他。
你以前也是這樣看到我的嗎?他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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