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瓶有問題的水是放在倉庫與沒有開封過的礦泉水放一塊兒，後臺是沒有外人進出的，卓航的那瓶水是工作人員隨手拿給他的。第二，卓航離開位置到前臺表演之後被另外一名工作人員清理了，礦泉水瓶已經不知道運到哪個垃圾場進行處理，更別說印在水瓶上的指紋。

揚子找了當時發礦泉水和清理垃圾的工作人員問話，都沒什麼問題，最後揚子問清理垃圾的工作人員垃圾都是丟在哪兒，那人說一般都是放在後巷的垃圾箱裡，有環衛工將垃圾運走。

揚子點了點頭，轉過頭看杜一山。

“去後巷。”杜一山說道，隨後邁開步子。

但是後巷的垃圾已經被清理過了，已經不是昨天的那一批。

揚子給賀延反應情況，賀延沉聲說：“行，我知道了。”

過了會兒，賀延又給揚子回電話說：“老楊說他今天有案子不能過去，讓他另外一個兄弟過去，你們在那等著。”

“好的。”

掛去電話，大概十來分鐘，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來到後巷。

“是老楊讓我過來的。”男人說道，“我叫聶朗。”

“聶警官你好。”杜一山伸出手與聶朗握手。

揚子也一樣。

聶朗說：“跟我說說情況？”

揚子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聶朗在過程中並沒有問什麼，而是等揚子說完了才問。

聶朗：“為什麼不報警？”

“不想把事情鬧大。”杜一山說，“畢竟這有關一個人的前途，被人下毒的事情傳揚出去，對他名聲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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