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淵還不知道現在外面是怎麼樣的風起雲湧，他只是感覺到最近的明鏡止水那個境界似乎更加鬆動了，好像隨時可以突破一樣的。

所謂境界這種東西，他不像是硬實力，有些人一輩子就是突破不了一個境界，有些人境界就是蹭蹭蹭就突破了。

會發生這種事情，還是因為昨天顏淵心血來潮,想要跟凱和伽古拉打打牌，簡單教了兩人鬥地主的規則以後，顏淵一連輸了好幾萬，這兩人在一起戰鬥久了，那份默契是真的沒誰了，只是一個顏神，一個相當細微的小動作，對方的意思就全明白了，這就直接導致了顏淵的悲劇。

鬥地主這種二打一的遊戲，兩人相互之間默契好了還真有些恐怖。

到後面顏淵不開明鏡止水境界都不行了，1V2太考驗心態了。

於是，只是這樣一晚上，顏淵就意外地感覺到了明鏡止水境界的變化。

而且他肯定這種變化是一種提升。

在使用明鏡止水境界以後，多了一種感情。

憤怒。

但是自己可以看清楚這種感情，可以十分理性地分析這是憤怒，具體憤怒個啥也知道，就像是把自己的心態當成了一種可供研究觀賞的東西。

有點玄學，但是這種東西正是顏淵的強項，否則他當年也不會當文科生。

可千萬不要小看文科生的各種功底。

比如說，顏淵在感受到這種東西以後，他果斷找了很多那種讓人看起來就忍不住青筋暴現，想要砍人的小說一類的，然後他還真就把自己的憤怒研究得越來越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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