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希特猛然回頭，確認卡洛斯睜著眼很有精神絕對沒有睡迷糊。

“你叫我什麼？”利希特說，“再叫一遍。”

卡洛斯從善如流：“利希特。”

利希特重新轉過身來湊近他，卡洛斯既沒有後退也沒有偏頭，反而伸手很自然的摟住他，在發現利希特沒有掙開的意思後，摟得更緊了。

黑夜裡利希特一雙眼睛沒有與夜晚完全融為一體，他的眼中似有星辰閃爍，“終於肯叫我名字了？”

這是一個標誌，是一種變化，卡洛斯對自己的態度、兩人的關係有了改變。

“只在私下裡叫。”卡洛斯伸手撫摸著利希特耳邊柔軟的頭髮，“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我設計我，你要是真的想要愛情，我試著給你。”

“我不知道你是否能給出真心的愛情，但你想得到，我給你。”

利希特眼神動了動，正待說點什麼，卡洛斯突然湊到他耳邊，呼吸噴灑在柔軟的耳垂上，比親吻更讓人發愣。

因為耳朵上傳來的熱度，利希特瑟縮一下，因為姿勢原因，看上去就是往卡洛斯懷裡縮了縮。

“利希特，我想得到你一個承諾。”

“什麼？”

“不要對我說謊。隱瞞我也沒關係，不想說的可以不要告訴我，但是不要對我說謊，如果你不信任我，就不要說‘我相信你’；如果你不愛我，就不要說‘我愛你’。”

卡洛斯手指在他臉頰上溫柔的摩挲，放過他的耳朵，將額頭抵上利希特的額頭，無比認真的看著利希特，“這是我的請求，不是以騎士的身份向你請求，而是以卡洛斯的身份朝你討要一個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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