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對方的,即便真有機會照面,也不過任由其錯過,而沒有辦法鼓起勇氣折返追趕。
所以犬牙沒有走過去,他握著汽水瓶,靜靜地和距離自己幾十米的男人對視。
黑羽變了,他變得更髒,更壯,更黑,卻也更憔悴。他的模樣和剛剛被推上奴隸臺時很像,但眼睛裡的那一份情緒卻大不相同。
那是什麼樣的眼神,犬牙說不清楚。
有點憤恨,有點釋然,還有一點哀傷,以及很多很多的不解。
犬牙的手指被汽水冰得發痛,可他卻感覺不到。他木然地把瓶子舉起來又喝了一口,但仍然沒有舉步靠近或離開。
這又是幻覺吧?犬牙問自己。
就像醒來以為黑羽坐在床邊,睡著感覺黑羽躺在側旁,開門覺著房內有黑羽的氣味,喝醉後也能聽到有人罵他,叫他,那聲音無比清晰,好像就在他的耳邊講話一樣。
他和酒吧老闆說過自己偶爾會有幻聽和幻覺,老闆給了他一些安定片,這些症狀也漸漸好了。
可現在所有症狀彷彿厚積薄發一般湧現,讓犬牙後悔自己兩個星期之前停的藥。他應該再吃一段時間的,顯然自己並沒有痊癒。
黑羽動了,他的手飛快地抹了一下眼睛的位置,就像擦掉被風吹進眼裡的塵埃。
他的眼球上有血絲,臉上還爬著皺紋,嘴唇乾燥皸裂,指甲縫裡還夾著沒洗乾淨的泥。
這幻覺太真了,真得犬牙根本無法移開目光。他把汽水瓶放下,等待著這份幻覺的靠近。直到黑羽真正地走到他的近旁,他的汽水瓶才啪地一聲,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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