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

“你怎麼啦？”

千里拽住被單蓋住自己，把臉埋在布料裡面，一副拒絕交流的樣子，宋昭林這才明白過來——他好像真的生氣了。

他猶豫半天，試探著把手放在千里肩膀上：“是不是……我昨天把你——”

“喂！！！”

千里用盡全力打斷宋昭林的話，他冷著臉把頭扭回來看向他，但是因為眼睛裡還含著一絲絲淚水，眼神沒什麼殺傷力。宋昭林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揚，總之他們兩個現在已經有實質性進展了，不管千里再說什麼，宋昭林都只覺得甜滋滋。

“好吧，我不說就是了。”

千里是很害羞的，甚至有些古板，他說得太過分，恐怕會把他逗炸毛。宋昭林又躺回來，手掌覆在他手背上，拇指在上面輕輕摩挲。他提起另一個話題：“昨天草草地把你的貓埋了，也沒有立墓碑什麼的，今天要做一個麼？”

宋昭林其實不能很明確地知道標記之後會發生什麼，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又會變成怎麼樣，但是作為Alpha的本能讓他感覺到他跟千里之間確實有什麼不一樣了……

啊，也或許做_愛這個行為本身就會讓兩個人之間的關係變得不一樣吧。

可是他還是依照Alpha的直覺卻確認了他們雙方之間的關係。

標記的過程有些艱難，千里是個Beta，沒有什麼經驗，再加上Nio曾經說過，就算徹底標記一個Beta，他身上的標記也會慢慢退去，宋昭林便刻意花了些力氣……也可能是因為這個吧，他確實……好像……不小心讓千里受了點苦，他導致他現在對自己態度這樣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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