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下午,到了晚上,陳烏夏的尷尬久久不散。
李深的話帶著明晃晃的諷刺。淨想亂七八糟事情的差生,說的不正是她嗎?雖然她對他倆的結局不抱希望,然而親耳聽到他這樣說,少女心還是刺了一下。
是,他是正人君子,把她這個班級尾巴拉起來,憑的是一份學霸的責任感。和班長一樣。班長幫助過那麼多同學,恰恰說明學霸對學渣伸出援手,不一定是抱有非分之想。
不安分的人反而是她。
這也怪李深,沒事長這麼帥,學習又這麼好,而且還請她吃碗仔翅、熱牛奶。她一不小心就情不自禁了。等她發現自己淪陷了,為時已晚。
李深說的有道理,比起高考這一座大山,這些小心意的確微不足道。可道理歸道理,她就是難受。比起月夜那晚,他說話她哭泣的時候還難受。
晚上,肖奕媛發訊息過來問:「信送給李深了嗎?」
陳烏夏編不出藉口,打了幾個字又刪掉。
久久得不到回覆,肖奕媛打了電話過來。
“我代你送了。”陳烏夏如實說,“李深沒有接。”
“你有說是我寫的嗎?”
“說了。”
肖奕媛笑了下:“哈哈,失戀的十八歲。我療傷去咯,拜拜。”她似乎很自然接受了這個結果。
比起肖奕媛,陳烏夏才是患得患失的那個,她看著數學題,靜不下心。當她寫下李深的解題方法,思緒就自然繞到了他這個人。他以後會怎樣看待她?多管閒事?不分輕重?無論什麼,反正不會是褒義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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