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三……”嘴皮上下磕碰，舌頭打結，白殿風半天說不出完整的字句。

他的眼神綻放光芒，用了很大的力量才剋制住內心中的震驚。

“如此少年，如此年少，居然就有三種先天神通，這怎麼可能？”

白殿風目光在陳無盡和白慕陽兩者之間遊移，妄圖尋找到老夥計出言打趣的跡象。

“別看了，老白真沒亂說，”老廖宴席吃得開心，中間插了一嘴道：“我去就是幹情報工作的。”

隨後，老廖把陳無盡這些年的事蹟詳細的說了一遍，重點撿那些並非人盡皆知的事情。

過程中，白曉晴時不時多說兩句，補充一些她親眼看到的，或者糾正一些不太正確的。

白流青和白殿風這對怪異的爺倆聽完全程，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兩人對望一眼，看出對方眼中有種同病相憐的痛。

“為什麼不是我，為什麼是陳無盡，他怎麼能做出那麼多驚人之舉，又擁有那麼多奇遇……”

這是他們第一次切實地體會到一句話：“見面遠勝過聞名”，白殿風望著五彩神光籠罩的陳無盡，拍了拍孫兒的肩頭，語氣柔和而慈祥：

“有些人生來就是讓人驚羨的，他們的一生經歷太波瀾壯闊，讓人目不暇接，羨慕不來啊！”

爺爺這是讓我不要和陳無盡比……白流青張大嘴巴，啊了半天，愣是沒聲。

他無奈地搖搖頭，眸光卻如同夜晚中最明亮的篝火，雖然在風中搖曳，但卻依舊蘊含前行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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