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弱眨著眼。
“你什麼意思呀?”
她問得天真,像是一個櫻桃色的蜜糖陷阱,用最甜美最無辜的顏色,誘著獵物上鉤。
薄妄知道她明白自己是什麼意思。
她很清楚。
但她非要反問。
她在用這種方式來報復他。
——你不是說愛我嗎?那你用行動證明給我看呀。
你為什麼不把你的頭低下來,讓我俯瞰你每一寸因我而生病的肌膚?
你為什麼不把你的膝蓋拆下來,在我的裙襬王座下俯首稱臣?
你為什麼還不把你的心剖出來,放到手心讓我肆意玩耍?
不是你先愛上我的麼?你為什麼還能如此地高傲?
薄妄明知她是故意捉弄,還是低下了頭,曲了下腰。
“是,我從前是很放蕩。”
大概是年少時期野蠻生長的緣故,薄妄有時候覺得自己像是荊棘叢,很多刺,但生命力頑強,能活著就很不錯了,他也不求自己未來長成什麼漂亮高大的喬木。
但當這一隻夜鶯在他身上落腳,他開始後悔,為什麼他醜陋又怪異,為什麼他的刺棘上沒有長出玫瑰和野莓。
為什麼他沒有足夠的優勢打動她。
薄妄高中就搬出薄家了,他成年了,可以為自己負責了。
二十一歲之前,他覺得自己負責得起,戀愛隨性,結婚自由,永遠不上岸,那又有什麼關係呢?
有些人追求安穩,他偏不要。
他甚至認為——
他永遠熱愛那動盪與失重的世界。
但代價也是巨大的。
就像今時今日,他即便想套上枷鎖,畫地為牢,可還沒開始,裁判就宣佈他失去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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