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書楠萬萬沒想到，杜學銘會去培訓學校講課。

雖說只是一節課，卻成了她的噩夢。

當下課鈴聲響起時，孫書楠像條死狗似地趴在桌子上。

“喂，你還活著嗎？”宋糖糖用手指捅了捅她。

“已經去世了。”

宋糖糖等人嗤嗤的樂，“杜學銘太偏心了，整節課都在關注你。”

“我寧願他多關注一些別人。”孫書楠有氣無力道，“他上課太嚴格了，跟我爺爺一樣恐怖。”

“你爺爺給你上課時也這麼嚴厲？”

“嗯，杜學銘簡直和我爺爺上課時的風格一模一樣。”

“杜學銘是你爺爺的徒弟嗎？”白蘇問。

“我爺爺雖然教過不少人，但大多隻是指點一下，並不能算是徒弟。”孫書楠回憶著，“他是不是我爺爺的徒弟很重要嗎？”

“你可真傻，杜學銘要是你爺爺的徒弟，你就是他的師姐了。”白蘇翻了個白眼。

“啊？”這次孫書楠是真的傻眼了，“我怎麼會是他師姐，我年紀比他小……”

“哎呀，你不是說過嘛，你從小就跟爺爺學習麵塑，你入門時如果是在杜學銘之前，你想他應該叫你什麼？”宋糖糖提醒她。

孫書楠反應過來後猛地跳起來，“哈哈哈哈哈，我比他輩分大！”

宋糖糖等人集體去捂她的嘴，“你小點聲，我們只是推測杜學銘是你爺爺的徒弟。”

“等我去問問他。”孫書楠興奮極了。

當天中午杜學銘正好在學校食堂吃飯，他和馮老師坐一桌，兩人正在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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