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又好像沒見過……”

“警察同志，他腦袋受了傷。”杭睿趕緊開口解釋，“我們倆是一起的，季總我們認識，另一個……”

杭睿的確是見過宋明謙，但那時他們只是被困在用道里魂魄而已，就算是如實相告也不會有人相信。而且如果不是因為應宸的佑護，自己也會像薛哲一樣，對那時候的記憶很模糊，所以杭睿只能說：“我們不認識這個人。”

警察收回照片，他們透過調查也瞭解了一些情況，便說：“我們知道你們昨天是頭一次去那工地上，我們也是例行公事。”

“能問問出了什麼事嗎？”杭睿有些好奇。

兩位警察對視一眼，還是將情況簡單跟杭睿說了一下：“這個蓉大的學生叫做宋明謙，他幾天前偷偷跑進工地裡，在工地上發現了古蜀國的遺址痕跡，找到開發商負責人，就是這個姓季的，要求他們暫停施工，等待文物部門來勘查。後來，兩方發生了爭執，在那過程中宋明謙受了重傷，被那負責人就地掩埋在了兩個樣板間的下面。如果不是發生了昨天的坍塌事件，等樓修好的話，就很難再發現被害人的遺體了。”

杭睿聽完之後整個人都呆住了，當時在甬道里他只是覺得宋明謙有些奇怪，因為自己根本碰觸不到他……萬萬沒想到，居然會是因為這樣……

應宸看出杭睿的魂不守舍，立刻握緊他的手：“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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