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猛地一僵,他為什麼這樣問?他又發現了什麼?
“當然是為你而撫,為你而跳。”
我說完就不再喝了,我不能醉了,醉了就亂說話。
“是嗎?”他冷哼一聲,聲音盡是嘲諷,那微微勾起的唇角似乎在嘲笑說我的謊言有多麼蹩腳。
“是的。”
我硬著頭皮說著大家都知道的謊言。
這一晚我沒有醉,他卻醉了,醉得一塌糊塗,醉得胡言亂語,醉的時候,他眉頭深鎖,似乎有難解的心事。
有些人醉了,倒地呼呼就睡,很安靜,這種人人喜歡。
有些人醉會發酒瘋,有很強的破壞能力,這種人見跑,鬼見愁。
而有一些人醉了不睡不鬧事,但卻特別多話說,說得你耳朵起繭,卻不肯停,而他就是屬於這種。
他懶懶地臥在我的懷中,我輕撫他微微皺起的眉頭。
我喜歡接觸這個時候的他,因為這時候他是一個弱者,沒有冰冷,沒有強硬,卸去所有偽裝,如一個孤獨的孩子。
“你有心事?”
“嗯”聲音很輕,溫順如綿羊。
“能說與我聽聽嗎?”我試探地問他,聲音溫柔,也許努力走進他的心,要比身體勾引他來得快捷。
“我覺得我母后一點都不愛我。”
這個時候的他,如一個等待著父母疼愛的孩子。
“你多心了,哪有娘不愛自己的孩兒的,可能是皇后對你愛之深,責之切。”我開解著他,我想不到他眉頭深鎖,竟然只是為了獲得多一點疼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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