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會發生在我身上的。”
“傻話。”鄭時說,“以後都會這麼好。”
“其實,真的,就是您現在把我甩了,我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了。我不該得到這麼多的。”
“為什麼?”
“就是,總是在一切都很好的時候,我就會失去什麼重要的東西。我挺害怕的,您別往心裡去,就當我亂講吧。”
鄭時知道他不是亂講,又在心裡糾結到底要不要告訴他。不過最終他還是決定按照計劃行事,只是問他:“那你會不會甩掉我。”
“怎麼可能呢。”
回去之後周端開始準備考試,鄭時公司也忙,就一直沒回他們的租房。週末的時候再見面,鄭時只是將手放在周端的肩膀上,周端就硬了,並且全身發軟,陰莖甚至往外滲出腺液來,肛門也隨之蠕動。
周端將這些發生在暗中的生理變化掩飾住,被鄭時帶著逛了大半天,午飯的時候坐在對面的鄭時忽然將腿抵到周端兩腿間,周端“哼”了一聲,試圖夾緊雙腿。
鄭時笑了,低頭在周端耳邊說:“小賤貨。”
周端整張臉都變得通紅,他膽膽怯怯地抬起頭來,看向鄭時時眼圈泛紅。
服務員端菜上來,鄭時收回腿。
周端埋頭吃飯,吃到一半碰掉了筷子,鄭時正要招呼服務員拿一雙新的,就見周端鑽到桌下去撿。
然而他的目的沒有那麼單純,報復似地,周端摸到鄭時胯間,低頭重重地嗅了一口,然後手腳麻利地解開他的褲鏈,掏出陰莖來含到嘴裡。
鄭時身上一緊,收回了手,心想這孩子可真有意思,在他要抽身而去的時候按住他的頭,不讓他走,並且索性將一隻腿放置到他的肩膀上。
周端嗆到了,勉強弓著身子吞了幾下,越發著急想要躲開,不知什麼時候會有人過來。但鄭時根本不打算放過他,周端在桌子底下弄出了一身汗。
鄭時不會這樣輕易射精,過了一會兒就放過了他。
周端自己得救之餘,還不忘最後將鄭時的陰莖舔乾淨,給他拉好褲鏈。
從桌子底下爬出來之後鄭時問他:“好吃麼?”周端紅著臉,嘴唇更顯得紅潤,他點點頭。
但是那天兩人還是沒做,鄭時聞得到他的渴望,想要將之醞釀得更加濃烈,說:“等你考完試,寒假來我家。”
八
鄭時家在郊區,是一棟小別墅,進門之後周端在玄關摘下揹包打算換鞋,就聽鄭時微笑著對他說:“歡迎回家,小端。”
周端也向他笑,忽地,想到這話背後的含義,他臉色突然一變,瞪大了雙眼看向鄭時,見他臉上的笑意仍舊沒變,溫和的,儒雅的,如他們第一次相見,是一張最為完美的面具。
他覺得後背發涼,被自己的猜想嚇得僵在原地。
在他們相遇之前,聲稱是他父親的律師的人一直在給他打電話,想要安排兩人會面,周端屢次拒絕,每次放下狠話說絕不見他,但律師還是會打來,直到鄭時出現。
鄭時出現在他的面前之後,那個人的律師的電話再也沒響過。
或許他早有預感,只是不願承認。
他問:“您……是?”
鄭時看他表情,便知他已經明白得差不多,點頭道:“沒錯。”
周端手中的包墜落在地。
他向後退了兩步,後背貼到冰冷的牆。
鄭時上前一步,周端噁心得不成,向一旁躲開,惡狠狠地說:“您是混蛋嗎?”
鄭時笑了,道:“你以為呢?我要不是混蛋,當年也不會拋妻棄子。”
“您怎麼那麼變態!”
“誰變態?自己親爹姓甚名誰都不記得,你怪誰?”
“那時候我才兩歲!”
“哼。”鄭時冷笑一聲,“你不是很有骨氣,說不會見我,不會回家嗎,現在你站在哪?”
“您是不是有病,連您親生兒子都操?”
鄭時牽牽嘴角:“有病的是你,看見個男人就上趕著去犯賤。”
周端重重地嚥了口口水,低下頭去,再抬起來的時候目光中已經沒有了那種激烈的恨。他說:“是我賤,是我傻逼,您達成目的了,讓我走吧。”說著他撿起揹包,低著頭就要往外衝,被鄭時攔住了。
“都回家了,你還想走?”
周端閃躲著向外走,不想被他碰到,卻被鄭時一把抓住胳膊,說:“你來這裡幹嘛的,你還記得嗎?”
“您瘋了吧?”周端甩開他的手,又被攥住了肩膀,扳向鄭時。
鄭時低下頭湊上前,周端難以置信地看著他,發覺他真的打算親上來才別過臉去抿緊嘴唇。鄭時捏開他的嘴吻進去,周端被吻得喘不上氣來,在被鄭時放開之後弓下身去幹嘔不止。
鄭時從後面緊束住他,捂住他的嘴不讓他繼續嘔。周埠鼻都被捂住,無法出氣也進不了氣,掙扎著馬上就頭暈目眩。鄭時將他頂在牆上,右手更加用力地按壓住他的面部,左手扯著周端的胯折起他的下身,在他撅起來的屁股上摩擦,頂弄。
周端眼前一陣陣發黑,眼淚口水和鼻涕一起湧出來,鄭時終於放開手,他就雙手撐著牆粗喘不停。鄭時再做什麼,他已經無力抵抗。
鄭時將他的褲子扯下來,手伸到前面去揉捏,卻發現他平時敏感得不行不碰就硬的陰莖現在有如一條死肉蟲,無論怎麼揉弄都沒有絲毫勃起的意思。
鄭時這才真正地放開他。
周端滑倒在地。鄭時由上往下看著他,道:“走出這扇門,你想都不用想。”說著他扯起周端的後衣領,將他連拉帶拽地拖進客廳,又將他扯著站起,推搡著把他趕進一件屋子。
屋子裡只有一張雙人床,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連窗戶都從內用鐵欄封死。
鄭時將他丟到床上,說:“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鎖上週端的門,鄭時回到客廳裡,雙手哆哆嗦嗦地給自己倒了杯酒,仰頭將酒喝光,他又點了根菸,才鎮定下來。
他笑了笑,又覺得自己真的跟神經病一樣,拿手掐滅了煙,拿鑰匙去開啟周端的房門,見他將床上的被子裹在身上,縮在房間的一角。
鄭時一點點扯走他的被子,周端又是毫無遮蔽的了,他雙手抓緊自己的肩膀,顫抖著不敢抬頭。
鄭時說:“我不是想傷害你,給我一點時間。”
他將周端從角落中抱出來,放到床上,給他蓋好被子。
在鄭時走後,周端竟也就這樣渾渾噩噩地睡著過去。
九
三四個小時之後,鄭時開啟周端的房門,見他已經起來,衣冠整齊地坐在床上,只是神色憔悴得好似死過一次回來。
鄭時讓開位置,周端便隨他走出房間,午飯的外賣已經送到,兩人坐在餐廳相對無言地進餐。周端只吃了幾口就放下筷子,鄭時說:“接著吃。”於是周端馬上重新拿起筷子,狼吞虎嚥起來。
吃著吃著周端又開始乾嘔,捂著嘴找到衛生間,
對著馬桶猛地一陣吐。
鄭時倒了杯水給他,周端漱了口喝了水,又洗了把臉,重新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