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過去，溫元晨康復的訊息由陸一沉告訴顧小暖。

“他明天就能來上學了。”

房間之內，兩人對著各自的筆記本，研究生畢業要選擇課題，通常研一的時候沒人考慮這個問題，導師也不會給明確方向，但陸一沉和顧小暖不同。

陸一沉是因為的確優秀，顧小暖也許是因為被篡改的記憶使然。

研一的時候，倒是就給出了他們兩人相關課題。

兩人不約而同地選擇了同一個方向，考古。

各自的課題確定，接下來便是滿滿研究、討論、查詢各種文獻的過程。除了正常上課，其他的時間兩人多半是學校家裡兩點一線。

摘掉眼鏡，他揉了揉太陽穴，掃了眼手機上溫元晨發過來的資訊，冷冷揚唇。

“小暖，他還了你多少錢？”

坐在他對面的顧小暖，一隻手在筆記本鍵盤上飛速敲打，另一隻手拿著手機，手指快到有殘影般地在恢復資訊。

陸一沉站起身，看著她的動作，笑著走了過去，坐到了她邊上。

“聊得很開心？”

他看著她在那幾個小姑娘的群裡說話，甚至也開始發起了表情包，發出去的話也不是當初的冷冰冰。

陸一沉笑著看她，她已經被這幾個小姑娘有所感染。他的手指輕輕戳了戳她的臉頰，顧小暖這才抬眸看他。

“還了30萬，說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都還完。”

他嗯了一聲，顧小暖的目光又落到了手機螢幕上。

半晌，她抬眸看陸一沉，“我可以出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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