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薄言沉默了很久，才低低的開口道：“的確，我一開始注意到你，是因為你長得很像她。”

顧璃的心因為他的話，也徹底碎成了渣。

她苦澀的笑著，哽咽道：“謝謝你的坦誠，至少，你沒有繼續欺騙我。”

宋薄言焦急的道：“可是璃璃，後來我漸漸發現，你跟她根本就不一樣。我看清了這個現實，我也接受了這個現實。璃璃，我很清楚我自己，我愛的是你，不是因為你像她。”

顧璃搖了搖頭，道：“可如果不是因為我像她，我連被你注意到的資格都沒有，不是嗎？那麼以後，每當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是不是都要在心裡默默感謝她。感謝我們是那麼相像，才讓這麼優秀的宋律師愛上我？”

這一刻，宋薄言突然無言以對。

平日裡在法庭上都沒有懼怕過任何人的他，卻在此刻，那麼害怕面對顧璃。

他從未有過啞口無言的時候，卻在此時，說不出任何話來。

顧璃不想在他面前表現的那麼軟弱，可眼淚偏偏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宋律師，我們分手吧，以後都不要再見面了。”

顧璃哽咽著，每一個字說出口的時候，都心如刀割，“我們就當從來沒有認識過彼此，好不好？我的尊嚴告訴我，不能做任何人的替身。如果我找不到那個把我視為唯一的男人，我寧可一個人一輩子。”

宋薄言終於沒有再像一開始那樣肯定了。

他深深凝望著顧璃，道：“先不要那麼幹脆的說分手，我們都好好考慮幾天，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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