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厲慕承的催促下，陸明僅僅用了三天就查出了許如清這幾年在國外的簡歷。

他解釋道：“厲少，如清小姐這五年來基本都在國外著名的電影學院進修學習，但是剛到國外的時候，的確有一年的空白期。很可能許含心就是在這個時候出生的，跟她當初懷孕的時間剛好吻合。”

“醫院那邊呢？”

厲慕承只覺得心跳的更厲害了，他追問道：“這麼說來，當初給許如清做流產手術的醫院和醫生，竟然偽造了手術同意書來騙我？那個醫生現在在哪裡？”

陸明嘆了口氣，道：“當年如清小姐走後不久，這個醫生也辭職了。”

厲慕承稍稍一想就知道，放著大醫院的醫生不做卻選擇辭職，那一定是有一筆豐厚的補償，可以讓他心甘情願冒這個險幫許如清弄偽證。

可當初，許如清身上哪裡有錢去做那麼多事？

想到這兒，厲慕承咬牙自語，“顧璃，你很是好樣兒的。”

幫著許如清瞞天過海，把他玩弄於股掌之中。

陸明請示道：“厲少，需要把含心小姐帶過來嗎？”

“不用。”厲慕承吩咐道：“找人盯著他們母女，不要輕舉妄動，也別嚇著小丫頭。”

陸明得到吩咐就下去辦事了。

厲慕承一個人坐在空曠的辦公室裡，心中湧出一股莫名的悲涼。

許含心……

寒心……

所以，許如清當時生下她的時候，心也是冷的。

……

自從季修文走後，顧璃愈發不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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